舒氏急切地抓著圍欄,有些氣惱地晃動了兩下。
蘇韻柔低頭進去,身后的湘云上來就把舒氏拉住。
‘啪!’
就在舒氏都還沒有清醒之際,臉上就挨了蘇韻柔一個巴掌。
“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打我?”
舒氏的臉瞬間猙獰起來,這就要掙扎出湘云的掌控。
蘇韻柔抬手又是一巴掌,抓起一瓶藥,直接灌入舒氏的嘴巴:“老賤婦,張口閉口就是賤人,你才是最賤的那個。身為貴妃,什么齷齪手段你都會,你從來沒有照過鏡子呢吧!我告訴你,你兒子早就受不了,不準備救你這個拖油瓶了?!?
宮里嬌養(yǎng)的貴妃,力氣又怎么敵得過湘云這樣的丫頭。
她被狠狠甩在地上,嚇得不斷地摳嗓子:“你給我吃了什么,毒藥?”
“這是從你房中搜出來的情藥,老賤婦,你可真不要臉,臉都毀了,還隨身帶著這些東西。呸,下賤!”
蘇韻柔朝著身后揚手:“多虧了你的好兒子讓你住在最普通的牢房,我才能買通人,給你送個男人進來?!?
舒氏睜大眼睛,看著蘇韻柔身后五大三粗的男人,身體居然熱了起來。
“蘇韻柔,你這個賤婢,你膽敢這么對我,是不要命了嗎?若是讓臨燁知道了……”
“他將你放在這里,就是要隨你自生自滅的,不可能在管你了。你陛下若是真的想要放棄他,直接將你處死就行了,他就是要逼著你兒子殺母,讓他摒棄一切沒用的拖累,鍛造他。舒氏,你這個蠢貨,身在局中,可沒想到這一層吧?”
蘇韻柔看著舒氏的臉色開始變得紫紅,知道藥效開始發(fā)作了。
她緩緩?fù)笸耍骸爱嫀煹搅藛幔康葧挟嫀煱阉腥似埡系臉幼赢嬒聛?。?
舒氏渾身都在顫抖,看著男人的靠近,她聲嘶力竭地大吼:“你好狠毒!”
“多謝贊賞,可我覺得,我還不夠狠。我會讓畫師把你身體的每個部位,都畫得無比逼真。你若是死,或者你出去之后‘污蔑’我,我就讓畫流出去,到時候,這輩子都會變成一個笑話。”
舒氏咬舌自盡的嘴驟然一僵。
身上的衣服,眨眼就被男人撕裂。
蘇韻柔真正恨她到了極點:“我要讓你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你不是愛臨燁嗎!”舒氏聲嘶力竭,被壓在地上痛苦地大喊,妄圖能喚醒蘇韻柔最后的良知。
“你兒子是我登上權(quán)貴路的踏腳石,我對他只有物件一般的占有欲。情情愛愛,我才不屑!”
蘇韻柔看著舒氏身上的衣服越發(fā)地少,揮手便轉(zhuǎn)過身去:“午夜夢回,你記得要多謝云姒。我才知道她是裝喝下湯,故意成為壓倒你兒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這一局,簡直百轉(zhuǎn)千回,缺一不可。
牢房里面,舒氏受到了敲打,不敢死,不敢發(fā)出任何一點聲音。
蘇韻柔扶著肚子,滿意的聽著舒氏痛苦的悶聲,臉在燭火下笑得陰沉:“擋我路的,都得死。輕賤我的,也要死!”
湘云跟在蘇韻柔身后,嚇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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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月如鉤,似掛在樹梢上一般,一陣風(fēng)吹來,搖碎一地的銀光。
云姒端著粥水,看著出來的霍影:“九爺醒來了么?”
一向不茍笑的霍影聞到了云姒手中的飯菜香,便是扯出個笑臉:“醒來了,你快進去吧?!?
陸鶴急忙湊上來:“那個師父,我有點醫(yī)術(shù)上的事情不太懂,我想要問問你。不如你把東西給下面的人,讓他們送進去!”
霍影眉頭一皺,朝著陸鶴看了過去:“哪里不懂,我來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