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朝他笑了笑,還舔了一下唇瓣。
不是勾引,是她真的想吃這個果子。
傅燕城的眼里沒有別人,滿腦子只有盛眠的那句,太大了,不好咬。
腦海里閃過一些有顏色的畫面,他只覺得渾身發(fā)熱。
轉(zhuǎn)身就朝著有山泉的地方走去,再回來的時候,水果已經(jīng)切成瓣了,而且放在一張洗干凈的葉子上。
他甚至還用匕首消了一根簽子出來,插在水果上。
盛眠接過葉子,開始用簽子叉著水果吃。
傅燕城不再看她,必須做點兒什么把腦海里的畫面洗一洗,所以他抓過林景和溫思鶴拿著的兩個背包,開始一個人支帳篷。
別說其他人了,溫思鶴看到傅燕城寵盛眠這樣子,都覺得牙酸的厲害。
誰他媽的來遠(yuǎn)足還跟在家里似的。
但是他沒說什么,說多了憋屈的是自己。
桑酒再也看不下去了,氣得身體都在顫抖。
“盛眠,你未免太過分了,讓燕城背你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讓他一個人搭帳篷,甚至水果都要他切好了送到你嘴邊,你真是一點兒都不心疼他,如果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就不會這么辛苦?!?
至于這個其他女人是誰,簡直不用多說。
盛眠低頭吃著水果,只覺得好笑。
“這是我和傅燕城的相處方式,我們都沒說什么,你一個外人瞎心疼什么?桑小姐,就算想要上位,也得看看傅燕城到底要不要你吧?!?
從昨晚到現(xiàn)在開始,盛眠都沒有說什么話去攻擊桑酒,眾人也是持觀望的態(tài)度看著兩人明里暗里的爭風(fēng)吃醋。
但現(xiàn)在這句話卻將桑酒直接推到了一個想上位的小三位置上,這對桑酒可是極大的羞辱。
桑酒的眼眶一紅,眼淚開始往下掉。
“我只是心疼燕城,我有錯么?盛眠,你根本不配跟他在一起?!?
明明桑酒是那個心懷不軌的小三,但這會兒她哭得梨花帶雨,其他人開始紛紛安慰她,仿佛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