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十年來未嘗一敗。
“他們不能動,他們是我的底牌?!?
徐安睨了一眼侯君弈,道:“只要我的底牌不動,敵人無論做什么事,都會警惕他們?!?
“所以你能動的,就只有到南鎮(zhèn)撫司新建的錦衣衛(wèi)......而且,頂多只有一千人的編制。”
“也就是說,咱要用這一千人打北狄太子的五千鬼嵬君?!?
侯君弈頓時目瞪口呆。
他瞪著雙眼看著徐安,只覺得徐安是瘋了。
以前新組建從未上過戰(zhàn)場的錦衣衛(wèi),要打五千驍勇善戰(zhàn)的鬼嵬軍?
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去找死還差不多。
“喂喂,先別生氣,等你到南鎮(zhèn)撫司報道的時候,咱們再詳聊?!?
徐安抬手指了指門外,道:“帶著你的人出去一下,將就幫我把把風(fēng),有些事情要問闕鎮(zhèn)雄。”
侯君弈皺了皺眉,帶著人離開審訊室。
徐安搬過來一張椅子,和闕鎮(zhèn)雄保持著相對安全的距離,扶著宋玉顏坐下。
隨即。
看向闕鎮(zhèn)雄道:“行了,老闕,我知道你沒暈?!?
“剛才說到北狄鬼嵬軍南下的時候,你的手下意識地顫了顫?!?
“顯然,北狄大軍南下對你來說似乎是個好消息?!?
“聊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