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徐驍,也命人搬來了躺椅,躺在大門前盯著東城看。
見到徐安下了車,徐驍立即大笑起來:“哈哈,果然龍生龍鳳生鳳,不愧是我徐驍?shù)膬鹤影?!?
“別人都喚我徐潑皮,看來以后,我兒子估計也會獲得一個全新的稱號......嗯,就叫徐無恥吧!”
“潑皮無恥,天生一對?!?
徐安臉一黑,險些一頭栽倒。
你大爺?shù)模?
你還以此為榮是吧?
“滾,要叫你叫去,別拉上我。”
徐安轉(zhuǎn)身直接進了府中,咬牙切齒道:“青衣,給少爺我上藥,再弄點好吃的過來。”
“好的,少爺?!?
青衣應(yīng)了一聲,跟了上去。
唯獨無邪,站在了大門外,沒有及時跟進去。
“你,很危險?!?
此時的無邪看著躺在躺椅上,手提著酒壺的徐驍,臉色肅穆,如臨大敵,手中的劍都發(fā)出了真正嗡鳴聲。
似在恐懼,又似乎是在激動。
這一刻,定國公府的大門近在咫尺,但無邪卻覺得遙遠無比。
因為這短短的距離,他竟然不敢跨出一步,似乎向前走一步,他瞬間就會死!
這種威懾,那怕是天星樓的樓主,恐怕也比不上。
“這毛孩子,和誰說話呢?”
徐驍提著酒壺往嘴里灌了一口,才笑著看向無邪:“哦,就是你這毛孩子,想要殺我兒子?”
這話一出,無邪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
宛如山岳一般壓在了他的身上,要將他徹底鎮(zhèn)壓在地上,他想要反抗,想要拔劍,卻什么都做不到!
“不愧是連百曉堂都無法定位的前輩,佩服!”
無邪長劍柱在地上,雙手死死地?fù)卧陂L劍上拼命抵御這個威壓:“但我沒想殺徐安,我要想殺他,他早就死了?!?
“所以,你現(xiàn)在還活著?!?
徐驍指尖挑著酒壺,笑著看了無邪一眼:“天星樓的種子級別選手,被我徐驍?shù)膹U物兒子收服了,這傳出去,天星樓的臉都得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喂,無邪,你和一個糟老頭子有什么好聊的,趕緊進來?!?
這時,徐安的腦袋從門后伸了出來。
無邪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你說得輕松,你來嘗試一下你爹的威壓試試看?
是我不想進去嗎?是我不敢動啊!
動一下可能我就死了。
徐安這時也看出了問題不太對,看向徐驍?shù)溃骸袄系?,無邪已經(jīng)從良了,你比為難他,他以后跟著我混了?!?
“好的好的,是你的小弟了老爹怎么會為難呢?就是想要幫你把把關(guān)而已?!?
徐驍立即舔著一張小臉,揮了揮手道:“無邪是吧?這名字不錯,一看就是我兒子取的,你可要對得起這個名字啊!”
“去吧,去吧,別打擾老子看戲?!?
“嘖嘖,敢動徐小公爺者死?這小子不地道,皇帝都舔的舒坦了,也不舔舔老爹我?!?
“怎么著也得加上一句......嗯,加上一句挑釁徐驍者,殺你祖宗十八代!”
無邪臉皮顫了顫,我現(xiàn)在退出還來得及嗎?
這徐家,似乎沒一個正常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