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璣繼續(xù)道:“主子都好久沒有笑過了啊。喂,老權,知道你不樂意說話,但你也吱一聲啊,我一個人說話很沒意思的?!?
天權:“吱?!?
天璣:“……”
宴辭聽著車外倆手下在那拌嘴,他從懷中拿出了那個繡球。
不得不說,容城王府上下都是美人,那容城郡主更是長得國色天香,嬌俏稠麗,而且她身上還有著淡淡的藥香。
之前被容城王府藏得很好,尋常人都見不到,怎能想到竟然是這樣令人驚艷的模樣。
接到郡主的繡球,雖然是意外,但跟容城王府聯(lián)姻,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眼下,就是要費點力,去說服容城王了。
可等到宴辭回到都督府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容城王世子離瑾跟離小將軍離滄,已經(jīng)端坐在都督府了。
他面不改色地邁步走了進來,“哦,你們怎么來了?”
離滄:“你還好意思問我們?yōu)槭裁磥砹??宴辭你是失憶了還是怎么著?別廢話了,趕緊把繡球還給我們!”
宴辭:“這繡球都拋出去了,怎么還帶往回拿的?”
離瑾:“因為我們?nèi)莩峭醺粷M意接繡球的人?!?
離滄跟著附和哼了一聲,還加了一句,“更不滿意接繡球的太監(jiān)!”
宴辭卻不緊不慢,他開口道:“這件事,我跟你們談不著,得跟王爺跟王妃聊?!?
離瑾:“宴辭,你是非要娶我妹妹了?”
宴辭點頭,“對,我有非娶她不可得理由,但是這個理由我要親口跟王爺王妃說?!?
離滄本就耐心不足,他憤怒地沖到了宴辭跟前,“你個太監(jiān)怎么磨磨唧唧的,說破了天我父親母親他們也不會讓婠婠嫁給你這個死太監(jiān)的!”
宴辭被罵了一點都不生氣,反而興味道:“原來郡主的閨名是婠婠啊?!?
離瑾十分無語地瞪了親弟弟一眼,轉(zhuǎn)過頭看向宴辭的時候,眼神也沉了下來,“你想要跟我父親他們說可以,但你給我記住,我們?nèi)莩峭醺唤邮杖魏伪破?。別說是你了,就連皇帝都不行!”
宴辭輕嘆一口氣,“這一點我自然是知道,明日我會登門拜訪,在說出我的理由后,最后是否愿意將郡主下嫁給我,端看王爺王妃的決定?!?
離瑾見他油鹽不進,最重要的是,他們也不能強硬的做什么,只好暫時離開了。
騎上馬后,兄弟倆回過頭,發(fā)現(xiàn)宴辭站在都督府門口,微笑地目送他們離開。
離滄哼哼,“我說這宴辭就是在故弄玄虛,就算是父親早就跟他認識了,也不能把婠婠嫁給他!”
離瑾卻搖了搖頭,“他說得太胸有成竹了,我擔心,是不是他知道了父親的什么秘密或者是把柄。走,我們回去問問父親?!?
“???不會吧!不過我看宴辭這廝心眼子比你還多,還真的不得不妨??!”
離瑾:“……”
是他們心眼子多嗎?
小滄,明明是你的心眼子太少了吧!
兄弟倆回了容城王府,說了此事,東方嫣然聽完后,目光凜冽地看著自己的夫君,容城王離爵。
“阿爵,你該不是真的有什么把柄,在這個宴辭手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