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離瑾城府頗深,但京城命婦之交,還有一些哪宅之事,并不是他可以出手的。
倘若作為世子妃,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他娶回家來是供著的么?
他,看上了自己?
陸珈藍只感覺頭腦中有一團煙花,突然碰的一聲炸開。
下一刻,離瑾俯下來,貼著她的耳朵,輕聲道:“另外,為夫還知道一些事情,就不用那種小書來指導了?!?
陸珈藍:“……”
如果說前一刻,陸珈藍聽說對方,也對自己有一些歡喜,心中十分高興。
等到聽了最后這句話,她整個人已經不是頭腦中炸煙花那么簡單了。
她自己,都要炸了!
夜很長。
紅燭搖曳,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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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城王府跟陸家結親后,朝堂之上再也沒有人,去暗暗地映射,陛下如今太寵容城王府了。
還能怎么說呢?
許多個官御史,可都是陸太傅的學生。
他們彈劾容城王府,就是不給老太傅面子了。
說大了,他們不忠君愛國,更有點欺師滅祖的意思了。
所以,一時間朝堂之上的氣氛,愈發(fā)祥和,大臣們甚至想,如果皇帝能夠選秀,就更完美了。
只是如今,誰都不敢再提這一茬。
最多有人暗戳戳地覲見,陛下子嗣太單薄了,畢竟如今只有太子殿下一個孩子。
哪怕,再多一些公主也行啊。
坐在龍椅上的宴辭,看著那個大臣,冷笑一聲,“趙愛卿,你家中有幾個孩子?”
趙大人挺了挺胸,“回陛下,臣一共有三個嫡子,兩個嫡女,兩個庶子,五個庶女?!?
這貨說完還很得意,周圍大臣們看過來的時候,他還把胸口更挺了挺。
宴辭哦了一聲,“趙大人這是,妻妾成群?”
趙大人:“回陛下,臣只有一妻兩妾。”
鏗的一聲,宴辭直接把旁邊的茶盞一摜,厲聲道:“朕看你是太閑了,成天就在家生娃。正好江南鬧水患,趙大人就去趟江南,督辦一下水利?!?
趙大人頓時跪在了地上,“可是陛下,臣,臣不是工部的?。 ?
宴辭冷笑:“哦,趙大人是想要抗旨嗎?”
那個趙大人哪里敢再逼逼,他立刻跪伏在地,“臣不敢,臣領旨!”
其實宴辭也不會拿國家大事兒戲,肯定會同時讓工部擅長水利的大臣前去。
至于這個趙大人,不是工部的,那就過去搬石頭總會吧!
其他大臣頓時心中都有了一個警醒:嗯,勸誡陛下多生孩子的話,也是不能說的。
說了就讓你去搬磚修大堤!
眾位大臣本以為這件事結了,誰想到宴辭突然點了柴康的名字。
“柴康,你家中有幾個妻妾,有幾個孩子?”
柴康有點無語,他想著皇帝今日是徹底想要為皇后娘娘,掃清一切障礙啊。
催選秀不行,催生更是不行!
雖然心中腹誹不已,柴康還是拱手道:“回陛下,臣只有一妻,無妾無通房,至于子女,如今只有一女,剛五歲。”
畢竟,京兆尹柴康,不只是全京城出了名的圓滑,世故,誰都不得罪。
最重要的是,他還是全京城出了名的寵妻狂魔??!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