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見林晚意心不在焉,她趕緊道:“娘娘,您是擔(dān)心會有人渾水摸魚,打算靠近太子殿下嗎?”
“不,我相信宴辭?!绷滞硪庖仓?,自己一時間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畢竟這件事得去跟宴辭商量再做決定。
她靜不下來,那就去研制毒藥吧。
而茯苓幾個丫頭看林晚意開始研制毒藥了,默默地對視了一眼。
娘娘這肯定還是擔(dān)心太子殿下啊。
實際上,的確是有人要趁著還沒有出宮的時機,偷偷去’邂逅’大周太子蕭景奕。
太子登基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登基封后大典都開始籌備了起來。
如果誰能夠在這個時候,讓自己國家的貴女,成為太子蕭景奕的女人,那至少就是一個妃位啊!
當(dāng)然他們更覬覦的是大周后位,只是知道,暫時不可心急。
宴辭讓人把各國使臣留下,主要是趁機將那幾個跟隴西國同盟的國家人給扣下,進(jìn)行拷問。
天璇站在宴辭身邊,恭敬道:“主上,那個斯斯文文的男人,叫李安策,是西涼國國君弟弟,還有那個大胡子叫薩克爾,是科勒部落首領(lǐng)的二兒子,他們都跟隴西國有關(guān)系,已經(jīng)把他們的使臣都給控制起來了?!?
“花事國跟苗疆呢?”
“苗疆的人應(yīng)該跟隴西國沒有關(guān)系,只不過前不久,苗疆圣女賽蘭茜單獨去找過太子妃娘娘?!?
宴辭的眸光一冷,“去找婠婠了?說了什么?”
天璇立刻將他們的對話,復(fù)述了一遍。
而宴辭聽完了后,眼底的戾氣詭異得消散了,眸光中還噙著一抹哭笑不得。
那個賽蘭茜應(yīng)該是看上了婠婠的女扮男裝,別的不說,那個圣女的眼光還是不錯。
但隨即想到,竟然有其他人覬覦他家婠婠,宴辭眼底又閃過一抹不爽。
哪怕是女人也不行!
只是暫時,這件事可以暫且放下,畢竟那賽蘭茜也不知道那是婠婠,宴辭又恢復(fù)了平靜。
他問道:“那花事國查出來了嗎?”
“主上,花事國的使臣分成了兩派,他們一派人是跟隴西國合作了,另外一派人,想要跟大周合作?!?
宴辭嘴角一揚。
這種內(nèi)部有分歧的,最好不過了。
他直接開口道:“將西涼國跟科勒,以及花事國那一部分人都看管住,對了,還有苗疆的人,暫時也不要放了,其他的都讓他們回之前的驛館去?!?
“是?!?
“孤去會一會花事國那部分主和的人。”
宴辭不懼打仗。
但有一些仗,能不打,就不打。
倘若可以跟花事國合作,那么就可以給大周爭取更多的休養(yǎng)生息的時間。
等到徹底打敗了隴西國的軍隊后,也就不足為懼了。
宴辭邁步走出來,打算去見那花事國的使臣時,突然有一個粉衣女子,佯裝醉了酒,作勢就要往宴辭懷中撞!
可真是卑劣至極的伎倆。
也不知道是哪個使臣團帶來的貴女,竟是如此蠢笨。
天璇等人跟在宴辭身后,都有一些不忍直視了。
這位可真是不怕死,不知道他們家主子是什么樣的人么?齊聚文學(xué)
果然,眼見著那個嬌艷的女子,馬上要撞入宴辭懷中的時候,宴辭直接側(cè)身躲過。
那女子噗通一聲,直接跌入了旁邊的荷花池中!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