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狗,總算死了
蘇信站在湖面上,看著那司徒峰逐漸沉入湖底的尸體,目中閃過一絲快意。
這些年,蘇家被司徒家逼迫的何其凄慘,都沒落成那樣了。
還有那一次夜襲,蘇家大量族人死去。
那一筆筆血債,蘇信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而這些血債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司徒峰。
“司徒老狗已死,那接下來,就是那柳崇了蘇信目光瞇起。
司徒峰容易殺死,但那柳崇,卻有些麻煩。
這時……轟!
一道巨響,旁邊那巨大的血繭直接崩潰,大量血云朝周邊虛空退去。
“不愧是五步涅槃尊者,這么快就從殺心獄內(nèi)脫困了蘇信目光平靜,并未感到意外。記住網(wǎng)址
血云殺陣中最強的殺招殺心獄,若是由四步巔峰強者全力施展,確實有重創(chuàng),乃至滅殺五步涅槃尊者的可能。
然而他才一步涅槃境,即便依靠血脈之力、媲美極品秘寶的肉身,全力爆發(fā)的力量威能也只是四步涅槃境中比較厲害的水準,他是依靠道兵紫血神劍,才能媲美四步巔峰。
沒有道兵加持下,蘇信全力施展殺心獄,也頂多只能將一位五步涅槃境勉強困住一段時間罷了。
如今,這血鵬尊者便已經(jīng)從殺心獄中脫困而出。
嗡嗡~~~大片血云瘋狂退散。
血鵬尊者身上煞氣滔天,一對眼瞳兇狠的猶如兇獸,朝蘇信看了過來。
“金峰死了?”
“他一個二步涅槃境,竟然能殺死金峰?”
血鵬尊者心底滿是不可思議。
同時他也注意到蘇信手中的那柄紫色神劍。
“道兵?”血鵬尊者眼睛有些發(fā)熱。
縱然是他,手里也沒有道兵的。
轟隆隆~~~
血鵬尊者氣勢滔天,來到蘇信前方,隔著一定距離停下。
“你,是誰?”血鵬尊者冷聲問道。
“劍一蘇信開口。
“你與金峰有仇?”血鵬尊者問道。
“對蘇信點頭,“而且執(zhí)法院已經(jīng)通過了我與他的生死戰(zhàn),因此,即便我在這戰(zhàn)場內(nèi)將他殺死,也不算違背九圣山規(guī)矩
“是這樣?”血鵬尊者眉頭一皺。
怪不得這劍一敢在戰(zhàn)場內(nèi)對同一陣營的‘金峰’直接下殺手了,原來是被經(jīng)過執(zhí)法院準許的。
而他,縱然對蘇信的血云殺陣、道兵神劍都很眼饞,可在青玄戰(zhàn)場內(nèi),卻根本不敢出手搶奪。
“劍一,你與金峰之間的仇怨,我懶得理會,不過我有兩件東西,在金峰的手中,你只需將那兩件東西歸還,今日之事,我可以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血鵬尊者沉聲說道。
“兩件東西?什么東西?”蘇信問道,暗地里卻快速查探起司徒峰的乾坤戒來。
司徒峰早就將自己之前的積累全部獻祭了,乾坤戒內(nèi)東西并不多,蘇信很容易就找到了血鵬尊者想要的那兩件東西。
一幅以特殊方式繪制的地圖,以及一枚明顯跟這地圖有極大聯(lián)系的令符。
“地圖?令符?這難道是……”蘇信眼瞳暗縮,心底立即有了猜測。
“你將那司徒峰的乾坤戒交給我,我自己來找,放心,我可以保證,除了我自己那兩件東西之外,那司徒峰留下的其他資源寶物,我一概不要血鵬尊者說道,此刻他的語還算比較客氣。
“笑話,血鵬尊者,你把我當(dāng)傻子不成?”蘇信卻嗤笑起來
“你堂堂五步涅槃尊者,你的東西怎么可能在他手里?”
“何況,別說那東西根本不是你的,就算是你的,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落入我手里,那你也休想再要回去
蘇信已經(jīng)猜到那地圖跟令符的用處,怎么可能白白交給這血鵬尊者?
“劍一?。 ?
血鵬尊者目中立即燃燒著熊熊怒火,身上的那股煞氣也再度暴漲,鋪天蓋地朝蘇信籠罩了過來。
“我已經(jīng)做出讓步了
“你只需將那兩件東西交給我,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否則……”
“否則又如何?”蘇信絲毫不懼,“有膽量,盡管對我出手就是
他是真沒什么好畏懼的。
首先在青玄戰(zhàn)場上,同一陣營強者禁止廝殺,自己是經(jīng)過了執(zhí)法院決議,才敢在這里直接出手將司徒峰殺死,而這血鵬尊者,他可沒得到允許。
其次,就算這血鵬尊者真的不顧一切來殺他,正面交戰(zhàn),他也同樣不懼。
“劍一??!”
“你當(dāng)真要為那兩件東西,與我徹底對上?”
血鵬尊者驚怒無比,卻始終強忍著。
這要是在外界,他早就出手將蘇信殺了,哪需要費那么大的口舌,偏偏這里是青玄戰(zhàn)場內(nèi),他不敢對蘇信出手。
“對上又如何?”蘇信不屑一顧,“血鵬尊者,你若有本事,大可直接出手來殺我
血鵬尊者目光陰沉,沒有再說話。
他知道,再說也沒用了,蘇信是鐵了心不會將那兩件東西交給他了。
“血鵬尊者,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完,蘇信便頭也不回,朝一旁虛空掠去了。
而血鵬尊者只是冷冰冰看著,并沒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