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臉上都是劃傷,更加心疼。
他低吼:“以后,再也不要管別人的死活?!?
司純想到黎溪曼的那幾句話話,很無語:“說起來,這件事情因你而起,黎溪曼要殺我,是因為你,你們兩個人之前有什么交集嗎?”
霍紀(jì)辰深眸里殺意晃動:“沒有。在醫(yī)院的時候她是我的主治醫(yī)生,她總是想辦法靠近我,我嫌她太煩,不是打擾我們,就換了主治醫(yī)生?!?
“后來我都沒和那個女人見過面,那天晚上她卻陷阱,想殺了你,我給了她兩拳……”
司純接過他的話來說:“她的臉毀容了,鼻梁骨都被你打碎了。”
“我被救后,知道你沒事,只是太累了,暈過去了。我睡了一覺,起來后就去找黎溪曼,才知道她臉毀了?!?
司純并不同情黎溪曼,這女人,忒壞。
她差點死了!
要不是抓到了那根樹根,樹根后面,正好有個洞,她窩在里面,又趕上退潮了,她才活了下來。
還得感謝她小時候的那些訓(xùn)練,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臨危不亂。
司純的話,像一把刀插在他心口上。
那個女人是因為他才對阿純下手的?
在醫(yī)院有過交集,要不是經(jīng)常跑到病房去騷擾他,他連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都不記得。
“阿純,讓她毀容,太便宜她了?!被艏o(jì)辰眼底滿是陰鷙。
司純笑道:“我并不是圣母心,但他那個樣子也挺可憐的,我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已經(jīng)把她帶走調(diào)查了,只是我沒有證據(jù),只有我自己的口供,我們等著消息就行。”
黎溪曼那樣的瘋子,要是有機會重來,一定會在殺她一次的。
所以,她不會圣母心的,因為她毀容了就原諒她。
黎溪曼算計她的時候,應(yīng)該做了好幾種應(yīng)對之策。
可是她做夢對沒想到,霍紀(jì)辰這人,真不懂憐香惜玉。
直接把人家的鼻梁骨給砸碎了。
以后有機會整容,那臉也是廢了。
不過,一無所有的人才會更瘋狂。
霍紀(jì)辰緊緊的抱著她,頭擱在她的肩膀上,他吻著她的耳垂,她感受到她都體溫,他才安心。
司純受不了他這樣,他推了推霍紀(jì)辰。
霍紀(jì)辰這才目光癡迷的看著她。
司純指了指床上,笑道:“霍紀(jì)辰,你去床上躺著,我身上都是傷,你碰到我我會痛?!?
“對不起!阿純,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被艏o(jì)辰很愧疚,還是被人算計了。
帶她出來就是為了度假的,是為了過二人世界,卻差點讓她丟了命。
司純笑著搖頭,語氣很溫柔:“你別這樣想,我知道你想保護好我,但逃不過有心人的算計,我們這不都是好好的嗎?壞人也得到了懲罰,你現(xiàn)在好好養(yǎng)傷,等你好點我們就回去?!?
她全身都是擦傷,很疼。
霍紀(jì)辰牽著她的手坐在床上,他還在發(fā)燒,全身滾燙。
看東西都有些模糊,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差,可沒想到會差成這樣。
這些年他不是沒有生過病,每次生病他都覺得自己快死了,可是他不敢死,他還沒有找到他的女孩。
他手指輕輕劃過她臉上的臉上的傷痕,都是擦傷,他喉嚨慢慢的滾動著,好一會,他才抬起眼,啞聲問:“阿純,當(dāng)時是不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