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紀(jì)辰看著她想通了,唇角揚起一抹腹黑的笑,“想通了?”
司純明白他的意思了。
這霍紀(jì)辰一開始就知道要邀請函才能進(jìn)去,才會跟著她過來,而且一直沒有告訴她,就等著這一刻和她講條件。
不愧是商人,從來不吃虧。
把“奸商”兩個字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在看他似笑非笑的俊顏,她微微凝眉,真是腹黑。
到處都在算計她。
這個男人忒壞!
“你……有邀請函?”她才會傻傻的問“你有邀請函,可以帶我一起進(jìn)去”的這種話。
更不會有機(jī)會讓他要求。
霍紀(jì)辰的情不好還,她要搭上自己才能還清。
霍紀(jì)辰彎腰,從車?yán)锇盐餮b外套拿出來。
他拿出金色的邀請函,在司純眼前晃了晃,俊顏上的笑略顯得意。
司純:“……”
“腹黑的男人!”
霍紀(jì)辰笑著走過去,“走吧,作為我的女伴,你能順利的進(jìn)去,進(jìn)去之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會阻止你?!?
他的女人只能走正門。
他不會讓她偷偷摸摸的走后門。
他沒有提過分的條件,或者來一句:“你怎么謝我”這樣的話,司純對他好感倍增。
她還是感激一笑,她從小的經(jīng)歷,對于別人釋放出來的一點善意,都讓她很感激。
霍紀(jì)辰有邀請函,兩人順利的進(jìn)去。
時家也是有錢人,在宴會一號廳舉辦宴會。
大廳奢華氣派,已經(jīng)來了很多人了。
明亮的水晶燈下,照得的人們的衣著更加華麗。
司純其實不太喜歡這種宴會,才讓楚璃處理公司的所有事情。
“阿純?!笔挸瞾砹耍┲鴾\灰色的西裝,頭發(fā)長長了許多,雄雌難辨的臉上,在看到司純的瞬間,露出一抹淺淺的笑。
司純也笑了:“阿楚?!?
這種場合,蕭楚少不了要來。
“你好些了嗎?”她看著她的腿,凝眉,“腿還沒好,怎么不在家里休息?”
司純也想休息,可是她現(xiàn)在還不能休息。
她解釋說:“沒事,一點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
蕭楚又緊張的問:“小羽呢?她好些了嗎?”
司純心底刺痛,她笑了笑:“有我在也不用擔(dān)心,安心處理你家里的事情?!?
蕭楚抿唇,要說什么,卻被司純阻止了。
“阿楚,什么都別說?!彼炯兣滤毋懹托∮疬€活著的消息敗露。
告訴蕭楚,是怕她聯(lián)系不上小羽而擔(dān)心。
“蕭總,原來你在這里呀!”時微微端著紅酒過來。
她的幾個小姐妹跟在她身后。
司純凝眉,真是冤家路窄。
蕭楚淡淡頷首,把司純擋在她身后。
蕭楚的做法,在時微微的眼中,就是護(hù)著司純的行為。
時微微目光注意到司純的臉上,這女人聽說出車禍了。
她嘲諷道:“司純,你可真是個女海王,頂著額頭上的傷疤也要出來營業(yè)?”
司純:?。?!
這女人出門沒刷牙嗎?
說話這么臭?
司純笑的很假,聲線含笑,“我可比不上時小姐,您是享有國際名義的鋼琴家,說話很有水準(zhǔn)。”
“不過還請你解釋一下,女海王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