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證據(jù)面前,才能把裴局一舉擊敗。
司純系統(tǒng)一直在跳動,足足用了十分鐘,攝像頭跳了兩下,才有了畫面。
然后,她給宋銘御打電話。
“銘御,現(xiàn)在過來找裴局,再問他最后一次,給不給過?!?
宋銘御:“好的,小姐姐。”
司純目光對準(zhǔn)了裴延帆。
司純一直盯著視頻看,等了十分鐘左右,突然看到了宋銘軒過來了。
宋銘軒這邊業(yè)務(wù)量很大,經(jīng)常跑這里是常有的事。
而她也看到了宋銘御也來了。
司純瞇了瞇眼眸,打電話告訴宋銘御,他大哥也在里邊,讓他到了外邊,先別敲門。
宋銘御到了門外,就真的沒有敲門。
而是站在外邊聽兩人在里邊談話。
宋銘軒氣勢磅礴的坐在裴延帆對面,笑著問:“我那個傻弟弟最近有沒有來找裴先生?”
裴延帆已經(jīng)到了中年,一雙眼眸藏著爾虞我詐,一聽這話,笑了笑:“有,他已經(jīng)找了我第八次了,每天跑一次,我按你說的做,沒有給他通過,一直壓著呢?!?
“呵呵……那就一直壓著吧,我不會讓他回到宋家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彼毋戃幮Φ脑幃悾瑲⒁饷黠@。
裴延帆就有些不懂了,他笑著問:“我不懂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他也是你的親弟弟,他回來也只是拿走屬于他的那一份,你們宋家家大業(yè)大,兄弟相殘,挺殘忍的?!?
“殘忍?”宋銘軒冷笑了一下,眸中有這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這是我的家事,你別管,按照我說的做,我不會讓他在娛樂圈里立足的,他敢挑釁我的威嚴(yán),我就讓他嘗嘗得罪我這個大哥的下場?!?
“砰……”宋銘御聽不下去了,他沖進(jìn)去,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兩人,妖孽般的容顏上露出一抹嘲諷:“大哥,我就說怎么都不通過呢,原來是你在后面搗鬼,你們兩個狼狽為奸,不會有好下場的!”
宋銘御說完就走。
坐在電腦旁邊的司純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搖頭,還是太年輕了。
宋銘御還是太過于年輕氣盛了。
宋銘軒和裴延帆當(dāng)場被宋銘御撞破,兩人也不慌不忙。
宋銘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我這個弟弟挺有血性的,敢沖進(jìn)來質(zhì)問我,卻不敢聽我說半句話,還以為能和他反駁幾句,沒想到他那么痛快的走了,真是讓人不盡興?!?
裴延帆卻有些擔(dān)心:“我聽說你弟弟從小是個天才,可千萬別讓他弄出什么事來,我這里的后臺很硬,但也敵不過別人的詆毀和算計。”
宋銘軒越發(fā)的顯得氣定神閑:“放心,以他的性格,翻不起什么大浪。”
“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你說今天有個女孩送給我,人呢?”裴延帆眼底氤氳著情!欲。
“詩雨疏,你不是一直想要這個女人嗎?我和她溝通好了,今天晚上我定了酒店,你到時候過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隨你開心,隨你痛快?!彼毋戃幷Z氣意味深長。
“她可是個大美女,雖然結(jié)婚了,但那身段和臉蛋和沒結(jié)婚的小姑娘差不多,嘖,就她老公那窩囊樣,還真配不上。”裴延帆覺得有些可惜,可惜他又離不了婚,不然他要娶詩雨疏。
“呵呵……”宋銘軒笑得邪肆,“那個男人是從她姐姐那邊搶過來的,也沒什么用,就便宜你了?!?
裴延帆臉色倏然冷沉:“說什么便宜,這不是你送給我的嗎?咱們之間的交易就是如此,別把我說的那么不堪?”
宋銘軒:“……”還真是又立又當(dāng)。
人都是這樣的,做了骯臟的事情非要弄個美名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