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霍夫人優(yōu)雅的坐著,偶爾看一眼時間,大概要等二十分鐘。
再看封陽坐立不安的樣子,她心情更好,封陽已經(jīng)坐不住了。
她不會失敗,這些年,她除了在韓司純和公司的事情上失敗了一次,再也沒有失敗過。
“封陽,你很緊張嗎?頭上都出汗了,不過你放心,你就算進(jìn)監(jiān)獄了也不冤枉,要怪就怪你太貪心了?!被舴蛉巳滩蛔∞揶硭?。
封陽瞥了一眼她,沒說話,他想上廁所,肚子疼。
但看在霍夫人的眼中,又是另外一回事。
封陽已經(jīng)開始著急了。
封陽實在憋不住了,他站起來,看著七爺說:“七爺,我去趟廁所,我肚子疼?!?
七爺?shù)h首,讓他去。
霍夫人不愿意了,“七爺,要是他跑了怎么辦?”
封陽跑了,她計劃就失敗了。
七爺聲線冷酷:“霍夫人,人有三急?!?
霍夫人凝眉,終究沒在說什么?
眼睜睜的看著封陽離開。
同時也想,剛才封陽那副模樣,根本不是害怕,而是肚子子疼。
霍夫人心底那抹不安又升起來了。
她看了一眼李毓,李毓給了她一抹小心的眼神。
霍夫人心底郁悶至極,但還是耐心等著。
有七爺在,其他股東也不敢說什么?
霍夫人和封陽之間的斗爭,誰都明白。
卻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隨意的說什么,蹚渾水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二十分鐘過去了,封陽回來了,銀行的人也來了。
霍夫人所見來了勁,對著封陽又是一抹得逞的笑。
封陽故作害怕的縮了縮脖子,讓她多高興一會,等一下臉色在更難看。
果然,霍夫人臉上的笑容比剛才更好,要是有尾巴,都搖起來了。
七爺讓經(jīng)理查了兩人的賬戶。
洪經(jīng)理額頭上的汗水豆大一般滾落。
他不停的擦汗,要死了!
中年失業(yè),還要坐牢,他真悲催。
李毓注意到了洪經(jīng)理的異樣,心中大吃一驚,正要阻止,就看到經(jīng)理拿著兩張卡說:“這張卡里,在七爺說的時間里里多出了一個億。這張卡里沒有錢?!?
洪經(jīng)理:“……”完了完了。
霍夫人為什么一直不看他的眼神呀。
你看看我的眼神呀。
哦豁,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一起被踢走挺好的。
霍夫人看著經(jīng)理說有錢的卡是她的。
臉上笑容逐漸消失,她猛的站起來。
“經(jīng)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她的心七上八下的。
看著他手里的那張卡,她快要崩潰了。
應(yīng)該是封陽的卡里有錢?
怎么變成她的卡了?
這開的的什么玩笑?
霍夫人的手在顫抖,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后果很嚴(yán)重。
而且紅經(jīng)理的確是她的人。
霍夫人腦袋里一片空白。
剛才有多囂張,現(xiàn)在就有多難看。
七爺冷笑:“霍夫人,到了這一刻你還不明白嗎?真正轉(zhuǎn)移財產(chǎn)的人是你,你的卡里多出了一個一億,而且是洪經(jīng)理經(jīng)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