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七爺為員工做的,她的咄咄逼人顯得她仗勢欺人。
“七爺,我也是擔(dān)心公司的利益,畢竟之前的那些證據(jù)直指韓秘書,我也沒有七爺?shù)哪芰Γ芸闯鲆曨l是偽造的,現(xiàn)在真相大白,我也很欣慰?!?
霍夫人冷冷瞥了一眼韓司純,她有把柄在這個女人手中。
上次她派人綁架韓司純,沒想到她會錄音。
這女人的心機(jī)和城府,讓她有點(diǎn)悚。
霍紀(jì)驍見計劃失敗,也深深的看著韓司純,這女人可真幸運(yùn),每次都能讓她逃過一劫。
看來她和七爺之間還真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
真是下賤!
長著這么一張美麗的臉,哪個男人見了不喜歡?
他都很喜歡,可是人韓司純家看不上他。
他別有深意的笑看著司純:“韓秘書,真是好手段!”
希望下次她還能這么幸運(yùn)。
“手段?什么手段?二少爺,你這話我就不明白了,我什么都沒做過,怎么就有手段了,霍家二少爺這么隨便冤枉人嗎?”
霍紀(jì)驍目光陰鷙:“你也就是這張嘴善于詭辯而已?!?
韓司純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謝謝夸獎!能說會道也是一種能力,畢竟這個年頭會說話的人不多,有的人天生舌頭長,張口就威脅人,張口就說別人長短,這讓我想起了臭水溝里的螞蝗,逮著人就吸血?!?
霍紀(jì)驍:“……”
他全身怒火暴漲。
這女人在指桑罵槐的罵他是臭水溝里的螞蝗?
“韓司純,你別太囂張,你給我等著?!被艏o(jì)驍生氣的吼完,轉(zhuǎn)身就走。
霍夫人也沒說什么,看了看幾個股東,幾人快速起來向七爺告別,不敢留在這修羅場。
這七爺和坐在輪椅上的霍紀(jì)辰,是一樣的修羅氣場。
池梟也識趣的離開。
只剩下韓司純和七爺。
七爺指了指對面:“坐!”
“謝謝!會不會耽誤七爺工作?”她其實想走了。
兩個人這樣坐在一起其實挺尷尬的,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她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氣息。
但她又不知道這個熟悉感從哪里來?
兩個人獨(dú)處,就感覺氣氛很尷尬。
“不會,公司有這么多員工,我就是看個結(jié)果,不會打擾到我的工作,我看晚餐的時間也快到了,不如陪我去吃晚餐吧?!逼郀斈闷鹗謾C(jī),看了一眼時間,到飯店剛好是飯點(diǎn)。
“呵呵……”司純笑著拒絕,明眸里寫滿了不愿意,“七爺,吃晚餐就算了,你也知道我和霍紀(jì)辰的關(guān)系,我好不容易休息,想去給他做晚餐。”
實在找不出借口來,只能用霍紀(jì)辰做擋箭牌。
七爺面具下,深邃的目光別有深意地看著她。
“好!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吃飯的事情下次吧?!逼郀斦酒饋砭碗x開。
而霍氏集團(tuán)官網(wǎng)發(fā)布了一條消息。
~出賣集團(tuán)機(jī)密的人另有其人,韓司純是無辜的,請大家停止抨擊她,集團(tuán)已經(jīng)查明真相~
消息一出,之前那些用論辱罵韓司純的人,啪啪打臉。
最難過的莫過秘書辦的蕭微微。
本以為韓司純這一次必死無疑,可是,到頭來她卻是無辜的。
群里的人瞬間跳出來道歉。
[韓秘書,抱歉,我們也是道聽途說,你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