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慕容麒似乎是自自語一般,又自我否定了:“不是,不可能是你做的。只是,五年前,你不是離開了上京么?如何還會與齊景云的飛鷹衛(wèi)有牽扯?”
冷清歡將齊景云托付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當(dāng)時我孤立無援,又不想依靠仇司少生活,所以接掌飛鷹衛(wèi)之后,并未解散,這五年里又做大了那么一丟丟?!?
“所以,你才會知道李尚書夫人的隱私,知道本王的糗事?”
冷清歡又加了一句:“碰巧了,當(dāng)初父皇想要將綠蕪嫁給這位晉州總兵的公子,為了以防萬一,替臨風(fēng)撐腰,我還讓人打聽了一點關(guān)于這個晉州總兵的個人隱私。所以呢,晉州總兵府上要是有什么異常的風(fēng)吹草動,我也能知道這么一丁點。”
慕容麒微微挑眉:“可是捉住了什么把柄?”
“哪有這樣容易?這付總兵行事低調(diào)穩(wěn)妥,在這晉州總兵的位子上坐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父皇都找不到收拾他的借口。這些年里,除了與二皇叔交往密切,引起父皇猜疑,其他的,倒是沒有犯過什么大錯。
要是說把柄,他倒是利用職務(wù)之便,幫來往的晉商捎帶過貨物,從中謀取一點私利,算不得是什么大過錯。”
“捎帶貨物?什么意思?”
“晉州多走南闖北的商人,其中不乏有走私一些非法貨物謀取暴利之人。而這些貨物一經(jīng)查處,非但要全部沒收,販私者也會被治以重罪。而有官兵押解的糧草等貨物過關(guān)則簡單許多,只要手持官文,一律免檢。
晉州許多富商便鉆了這個空子,找到晉州總兵,求他幫忙攜帶貨物,并且從中抽取好處費賄賂他。我的人也就只捉到他這一點短處。不過,沒有什么憑證?!?
慕容麒微蹙的劍眉緩緩綻開,然后微微一笑:“那還愣著做什么?我們?nèi)ヒ惶丝偙?,會一會二皇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