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珠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剛撐著身子,便被撲過來的蕭玄恪一舉按在身下。
“滋啦”一聲響,他撕開了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理。
嬌柔的肌膚因著他粗暴的動(dòng)作泛起惹眼的粉紅,更增添了蕭玄恪眼中的獸性。
他目光癡迷地看著:“尤物,果真尤物,孤早就想這么做了。”
只見他伸手,正要徹底扯開沈定珠的衣襟時(shí),她卻狠狠地咬上他的半邊手掌。
用盡最后的一絲力氣。
“松口!”蕭玄恪皺眉,面色惱怒憤恨,情欲上頭的他,幾乎失去理智。
沈定珠卻咬死不放,口中的血腥氣傳來,不知是她舌尖破了的味道,還是蕭玄恪的手被她咬破了。
她的手指死死嵌入掌心,直至摳出鮮血,也要保持著清醒。
“賤人,真麻煩!”蕭玄恪徹底大怒,另一只手揮來巴掌,重重地打在沈定珠的臉頰邊。
“嗡”的一聲,沈定珠只感到眼前一片金星,腦袋也跟著更加沉重起來。
她嬌花一樣的容貌,頓時(shí)紅腫起來。
蕭玄恪像是被她的模樣嚇著,醒過神來,看著自己的手掌,忽而將沈定珠抱緊。
“對(duì)不起,你為什么要反抗呢?孤最討厭別人不從了,本不想傷害你的,你為什么不肯從了孤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感受到沈定珠疼得渾身發(fā)顫。
蕭玄恪放開她,見她雪肌充斥著薄紅,美麗的眼眸中摻雜著極其怨恨的淚水。
他心中起了憐憫:“沈定珠,跟了孤吧,孤不會(huì)一直被困在幽州的,等從幽州回來,孤封你為后!”
“只要……只要你現(xiàn)在肯給了孤。”興致當(dāng)頭,他什么許諾都說得出來。
然而,沈定珠凄然一笑,充滿嘲諷和厭惡。
她豐潤的紅唇,有氣無力地吐出幾個(gè)字:“你這個(gè)……強(qiáng)迫女人的……”
最后幾個(gè)字,她實(shí)在沒有力氣了,蕭玄恪附耳去聽:“你說什么?”
沈定珠紅唇上下一碰,說出:“廢物?!?
強(qiáng)迫女人的廢物!
怪不得會(huì)輸給蕭瑯炎,連他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蕭玄恪被她激怒,徹底紅了眼,雙手死死掐住沈定珠的脖子。
“給臉不要臉!沈定珠,你別以為孤不敢傷你,哪怕殺了你,一樣玷污你身子!讓你到地府都干凈不了?!?
他說著污穢語,沈定珠卻覺得呼吸愈發(fā)困難,臉色漲紅。
美人的面孔,此時(shí)像極了迅速失去活力的花兒,極快地枯萎下來。
突然!
沈定珠抓著銀針,一舉刺入蕭玄恪的左眼里。
“啊——!”蕭玄恪發(fā)出劇烈的慘叫聲,捂著流血不止的眼睛,一下子從竹榻上摔了下去。
沈定珠想爬起來,卻毫無力氣,她大口喘息著,像溺水的人一樣,急促的呼吸。
方才在繡坊司的時(shí)候,她便將一根銀針別在了衣裙后面。
剛剛摸索半天,終于找到了。
藥效發(fā)作的厲害,她挨了一巴掌,頭十分昏沉。
但,沈定珠狠心咬破舌尖,任由嘴里反復(fù)鮮血流淌,也踉蹌著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