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怎能聽不出來,宏姐剛剛那話里的意思,是有些話不能當(dāng)著沈秋水的面說,否則外面處理的什么情況,根本不需要自己看。
宏姐開口道:“我們的人已經(jīng)摸到郊區(qū)別墅那里了,初步做了檢查,那別墅的門窗全部都是防爆級別,現(xiàn)在沈家的人全部被關(guān)在里面,并且窗戶都是單面玻璃,我們無法監(jiān)測到里面的情況,如果實(shí)施救援的話,只能用一些極端的方法,但這個方法會用到一些爆破手段,周圍也有別的居民……”
“這個不用理會?!饼R天搖頭,“對于那些人而,沈家人的死活他們并不在乎,既然花費(fèi)這么大力氣把沈家人關(guān)在那里,無非是為了對付秋水,第一批人處理完了,他們第二批人很快就會過來,到時候你直接給我匯報(bào)就好?!?
“明白。”宏姐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齊先生,我先去做事了。”
“好。”
半個多小時后,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來到云頂會所。
“我要見沈秋水,如果她還想見到她的那些家人的話?!?
這中年男人到來之后,直接出威脅。
事情很快傳到宏姐那里,宏姐又在第一時間匯報(bào)。
五分鐘后,這中年男人被帶到了會客室中。
會客室內(nèi),只坐著齊天一人。
中年男人走進(jìn)會客室后,眉頭一皺:“我要見的是沈秋水?!?
“我可以代表她?!饼R天微微一笑,“坐下說吧。”
中年男人也不客氣,直接坐在齊天對面,目光在齊天身上打量了一遍,隨后道:“我知道你,齊天,所謂的西北境地下勢力皇帝,在普通人眼里,的確是了不起的存在?!?
齊天一臉疑惑的看著中年男人:“聽你的口氣,好像并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普通人?”
“呵呵。”中年男人輕蔑一笑,他輕蔑的神色,已經(jīng)給了齊天答案。
齊天聳了聳肩:“自視甚高的人很多,算了,也無所謂,說說吧,你的目的?!?
“沈家的人在我們手里?!敝心昴腥丝吭谝巫由?,把腳抬起來搭在面前的桌子上,一副大爺?shù)淖藨B(tài),“我們不過是想跟沈秋水做個交易,用她來換那三家人的命,其實(shí)這是個很劃算的交易不是嗎,其實(shí)我們也不會對沈秋水做什么,只要她乖乖聽話,還是能繼續(xù)活下去的,享受這大好人生?!?
齊天揉了揉腦袋:“你們還真是夠自信的啊,拿沈秋水去換那幾個人,想法不錯,不過,我不接受?!?
中年男人面露一抹不滿,開口道:“齊天,你是西北境地下勢力的皇帝,但你也應(yīng)該清楚,所謂的地下勢力,不過是推到前面的一群弱勢群體而已,真正的人,都站在后面,你不會真以為你這一個地下勢力皇帝的名號就能跟我們平等談判了吧?”
齊天反問道:“不然呢?之前也有很多人質(zhì)疑過我的身份,也包括你們在不久前派來的人,但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是,我站在這里,而他們恐怕,已經(jīng)被燒成灰了?!?
一聽齊天提到剛才的事,中年男人的臉上就露出怒意:“齊天,你不會真以為只是處理掉幾個馬前卒,就擁有跟我們抗衡的資本了吧?你覺得你真能保住沈秋水?我現(xiàn)在來是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jī)會,不然等我們真正想對你下手的時候,你連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到時候不光沈家那些人會死,你也會死,對嗎。”
齊天搖了搖頭:“我不信?!?
“呵呵,你應(yīng)該相信。”中年男人輕笑一聲,“或許你很自信,但自信的人,往往都是最無知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沈……”
“打斷一下。”齊天突然開口,他手里把玩著一支鋼筆,看著中年男人,“我沒興趣知道你的名字,也沒興趣聽你說后面發(fā)生什么事,之所以沒興趣聽你說這些后果,是因?yàn)槟銦o法決定后面發(fā)生的事情,而沒興趣聽你的名字,則是因?yàn)?,我對一個死人的名字,不會感興趣?!?
中年男人瞳孔一縮,頓時大怒,喝道:“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