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兒驚魂未定,平復(fù)了半晌才道:“我......我沒事。”
可聲音分明在抖,顯然是被嚇壞了。
夜北承手指倏然緊握,眼底殺意橫生,冷目懾向拓跋瑾。
拓跋瑾儼然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語氣何其無辜:“皇叔,實在是因為營地風(fēng)沙太大迷了眼,差點誤傷到她,真是不好意思,當(dāng)真只是手滑。”
眾人信以為真,畢竟以拓跋瑾的箭術(shù),不可能偏差這么多。
唯一的解釋便是方才那場風(fēng)沙。
那陣風(fēng)沙的確很大,吹得人睜不開眼,若是因為看不清方向,手上打滑,不小心松了箭羽,倒是極有可能會發(fā)生這么大的偏差。
眾人紛紛替拓跋瑾開脫:“方才那場風(fēng)沙的確很大,大殿下定然是無心之過,好在沒有傷到人,王爺消消火,消消火才是?!?
“是啊,是啊,王爺一向?qū)捄甏罅?,就別跟大殿下計較了,畢竟,他也不是故意的?!?
皇帝見夜北承臉色難看,便口頭訓(xùn)斥了拓跋瑾幾句:“瑾兒!你怎能如此馬虎!若是不小心傷到人怎么辦?”
拓跋瑾唇角勾了勾,道:“兒臣知錯,兒臣下次會謹(jǐn)慎些的?!?
見夜北承神色十分陰沉,深邃的眼眸里似孕育著滔天的怒火。
林霜兒不想給夜北承找麻煩,便輕輕扯了扯夜北承衣角,小聲說道:“夫君,沒關(guān)系的,這次我站遠(yuǎn)點就好?!?
夜北承深吸了一口氣,神色突然緩和下來,低低在她耳邊道:“霜兒乖,夫君去替霜兒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