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震怒!
他越是平靜,就代表他越是生氣。
“過來!”他聲音蕭冷隱忍,像是暴風(fēng)雨前夕的平靜。
林霜兒不敢遲疑,掙扎著欲從齊銘懷里離開。
可齊銘不肯放人,依舊將人死死箍在懷里,看向夜北承的眼神陰鷙冰冷。
夜北承掃了一眼齊銘,深邃如墨的眸子寒光激射。
還從未有人用這樣挑釁的目光看著他,齊銘是第一個。
他冷笑著,聲音冷峻,語氣里帶著一絲威脅和警告:“怎么?新科狀元剛上任,就想要以下犯上?”
“本王能扶你上去,也能將你踩入泥濘里!”
齊銘整個人似被擊了一記沖錘,身子踉蹌了幾步,半晌才囁嚅著說出一句話:“下官沒有以下犯上的意思?!?
夜北承冷笑,又睨了林霜兒一眼,目光落在齊銘摟著她腰身的手上,眸中森森寒意。
林霜兒不自覺打了個冷顫,終是掙脫了齊銘的束縛,一路小跑著朝夜北承奔去。
還沒到夜北承面前,手臂就被他狠狠一拽,林霜兒一時不備,整個人差點摔了一個趔趄。
腳崴得生疼,林霜兒也不敢喊疼,只睜著一雙淚眼,怯生生地看著夜北承。
見兩人欲走,齊銘終是沒忍住,道:“王爺身居高位,要什么沒有,何必奪人所好?”
夜北承腳步一頓,背對著他,冷聲道:“你又怎知,她不是本王的心頭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