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喝了不少,臉上都是濃烈酒氣。
夏福廣的手在下面,從兩個女郎的腿上摸了一把,還故意揉掐兩下,看向薛萬里說道:“薛鎮(zhèn)長,你這次沒當上書記,是不是非常遺憾??!”
薛萬里打了個酒嗝,笑著說道:“夏經(jīng)理真是神通廣大,什么都知道。”
“我天天都在這里,要是不知道這點兒事,豈不是傻子了嗎?”
“夏經(jīng)理,你的投資什么時候開始?”薛萬里卻試探問道。
“投資的錢都來了,已經(jīng)開始了,只是你們給我的土地不適合啊!”
夏福廣面露不滿說道。
“夏經(jīng)理,你要的土地是臨河土地,都是農(nóng)民的稻田地,要是種植花卉,損失好農(nóng)田很多不說,更重要的是要修路,又要占用很多農(nóng)田,這有些不合適?!?
薛萬里試探解釋。
“我就看好了那里的土地,這個土地適合。”夏福廣堅持說道。
薛萬里抬手搓了搓臉,“夏經(jīng)理,我們繼續(xù)喝酒?!?
薛萬里端起酒杯,給夏福廣敬酒,想要轉移話題。
咚!
包廂門推開,趙欣怡拿著攝像機進來,對著他們幾個人就開始拍攝。
“你什么人?”
薛萬里幾個人反應過來,紛紛質問。
“我是國家電視臺的記者,這是我的記者證?!壁w欣怡拿出記者證,晃動了兩下。
薛萬里幾個人嚇得酒瞬間酒醒了,個個臉色蒼白。
“什么狗屁國家記者?我不相信!”
夏福廣站起身,朝著趙欣怡沖了過來。
趙欣怡沒想到對方敢沖過來,小丫頭也沒有畏懼,攝像機還對著夏福廣拍攝。
啪!
夏福廣對著趙欣怡就是一巴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