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陸羽強烈支持喬以良,若不是陸羽的想法,他會將那五千萬都給喬以良來支配嗎?”
“若不是陸羽看重喬以良,會帶著焦?jié)衫诘热藥缀踉诓豢赡艿那闆r下,完成了喬以良的提拔嗎?”
倪海川的三句反問,讓倪洪超徹底沉默,整個人甚至都陷入了一種壓抑的呼吸困難之中。
他更像是被暮鼓晨鐘敲醒,從沉沉的昏睡中醒來一樣,只是一切都像是做夢,一切都像是讓人難以接受的痛苦和郁悶。
“現在這件事已經木已成舟,你要思考的不是喬以良的這件事?!蹦吆4〒Q了一個口氣說道。
“那我要思考的是什么?”倪洪超忙問。
“你要思考的是如何將喬以良爭取過來,就算是陸羽的人,你只要誠心以待,也可以打動,這是其一。”
“其二是喬以良的想法是陸羽的,但現在你就要將其強行變成是喬以良的想法,大力支持,這能夠彰顯出你這個書記的胸懷,然后讓陸羽的智慧和成果被人摘桃子?!?
“第三就是,通過這件事,要觸類旁通。”
倪海川帶著一種開導的口吻,幫助倪洪超分析當前的局勢。
“前兩個我明白,第三個觸類旁通什么意思?是繼續(xù)挖陸羽的墻角,把他的人爭取過來嗎?”倪洪超試探著問道。
倪海川抬手抹了一下額頭,在電話另一端,充滿了濃濃的無奈,但是真的不忍心再打擊了,強忍復雜心情說道:“這是一方面吧!另一方面就是要將縣政府其他領域,迫切需要發(fā)展的工作,給陸羽來負責,然后繼續(xù)玩這種摘桃子的行為,讓陸羽成為辛苦耕種的人,你自己成為摘桃子的人,這樣就算是陸羽再厲害,也只能是成全你。”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