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上面還沒有追責(zé)這件事,也沒有調(diào)查,要是拖久了,再解決不好,真的就是個問題。
至于汪詩詩,他倒沒有多想,年輕嘛,一時興起罷了。
倪洪超沉默了。
楊永江沒有表態(tài),靜靜等著倪洪超的指示。
沉默了足有三分鐘,倪洪超抬頭,看向楊永江,“楊縣長,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覺得他們還有搬遷的可能嗎?”
楊永江稍作遲疑,“很難!”
倪洪超又一陣沉默,好半天才看向楊永江,“眼前這件事,要是不能合理解決,就是埋下一個雷,早晚都會爆炸?!?
倪洪超不提汪詩詩,楊永江心里沒底,想想又說:
“都怪汪詩詩,一個實習(xí)記者,什么都隨意曝光,一點兒工作覺悟都沒有。鬧成現(xiàn)在這步田地,外界怎么可能不關(guān)注呢?”楊永江故意提起汪詩詩,還有她實習(xí)記者的身份。
倪洪超沒有立即出聲,又沉默一陣兒,說道:“就算沒有汪詩詩,也有張詩詩和李詩詩,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誰來曝光不是關(guān)鍵?!?
“照這個邏輯,沒有陸羽的調(diào)研,什么事都沒有!現(xiàn)在,我們連條后路都沒有?!蹦吆槌脑捵寳钣澜磺逋粼娫姷姆至浚瑪[出一臉厭惡恨恨地說道,順便還踩了陸羽一腳。
“說這些都遲了,陸羽下去調(diào)研,是我們常委會研究決定的,共同批準(zhǔn)的事情,也不能全怪陸羽?!蹦吆槌m對這件事不爽,角度卻相對客觀,還是如實說道。
楊永江臉色很難看,一天一夜的顛簸勞累,窩火憋氣,加上一籌莫展,都讓他非常惱火。
倪洪超給他倒了一杯茶,“楊縣長,這件事是陸羽起的頭,我覺得還是讓陸羽來解決比較可行?!?
楊永江聽到這話,本來郁悶的心情,瞬間好了很多,他其實也想好了,就讓陸羽繼續(xù)負責(zé),反正是陸羽惹出來的麻煩,讓陸羽自己擦屁股那是最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