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亦寒不禁慚愧,他似乎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父親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他說道:“孩兒以后一定好好琢磨?!彼D了頓,說道:“對了,父親,一元之數(shù)一萬多年,難道這劍已經(jīng)有了一萬多年?”
陳天涯說道:“那倒沒有!這里面的一元是指其所包含的天地萬象?!?
陳亦寒恍然大悟。
陳天涯說道:“神帝走了,你在神域之內(nèi)不必有太多的羈絆。盡量將神域的勢力完全掌控在手中,尤其是禹王鼎!”
陳亦寒說道:“父親,如今神帝為他們幾位師尊提升了修為。要不您在走之前,直接將幾位師尊除去,然后孩兒前來掌管禹王鼎!”
陳天涯說道:“你這想法太天真了。為父若真公然這么做,那是要犯眾怒的。而且,神域里還有一些隱藏的實力,以及在外進修的眾弟子以及你所不知道的長老。為父將幾位師尊殺了,然后一走了之。日后,他們只怕會全部合力來對付你!”他頓了頓,說道:“再則,這里已經(jīng)不是為父的戰(zhàn)場,而是屬于你的戰(zhàn)場。為父過多插手,對你的發(fā)展也是不利。神帝知道對神域放手,而為父也是時候?qū)δ惴攀至?。?
陳亦寒說道:“孩兒受教了!”
陳天涯說道:“好了,為父要走了,你好自為之。”
陳亦寒說道:“父親,孩兒舍不得您!”
他語中帶了哽咽。
陳亦寒雖然心眼壞,但是對父親卻是真正的一片赤誠之心。
陳天涯微微一笑,說道:“你是男子漢,大丈夫!不要讓為父失望,知道嗎?”
陳亦寒重重點頭,說道:“孩兒絕不讓您失望!”
陳天涯一笑,隨后便欲轉(zhuǎn)身離去。
“父親!”陳亦寒突然說道:“孩兒還有一個問題要問您?!?
“你問!”陳天涯看向陳亦寒。
陳亦寒說道:“我可以殺了陳揚嗎?他是您的魔劫,孩兒不能容他!”
陳天涯說道:“你不可以殺他,而且也殺不了他。你每一次殺他不成功,便會讓你的氣運損一分。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當你三次殺不了他的時候,那么氣運就會轉(zhuǎn)換,很可能他就會殺了你!”
陳亦寒說道“難道孩兒就要眼睜睜的看著他成長起來,成為您的威脅?”
陳天涯說道:“你不要再主動去找陳揚的麻煩了,他如何成長,成長到有多厲害,這都不可怕,知道嗎?可怕的是你心里在畏懼他,害怕他,這就是真正的可怕之處!不過是一次魔劫,為父從未覺得這是一個問題!”
“孩兒懂了!”陳亦寒說道。
陳天涯點點頭,隨后轉(zhuǎn)身去了。他來的詭秘,去的飛快,來去不留一點蹤跡,當真是真正的神仙人物。
陳揚不敢在晴天公寓多做停留,卻是怕睹物思人。他走出了晴天公寓,天氣卻很是晴朗。
這時候是下午一點。
陳揚無意中走到了一處白色房子的地方,這兒是后勤休息處。
陳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這里來了。
很快,他又聽到了一片歡聲笑語。
陳揚被這笑聲所感染,他不自禁的走了過去。那笑聲是來自于白色院墻的后面。陳揚走了過去,他在大門前看見了幾名女子在那兒坐著聊天,并且悠閑的吃著開心果一類的小吃,旁邊還有紅酒等等!
這真是一個很愜意的午后,至少對于她們這些女孩子來說。
陳揚馬上也就看出來了,這些女孩子們是神域內(nèi)的服務(wù)人員,她們大多是洛杉磯的本土市民。
在神域工作,是一件很體面,薪資也很高,福利很好的工作。
她們在這里無疑是很快樂的。
眾女孩也就看見了陳揚,看見的那一瞬,都是愣了一下。
不過大家都不太認識陳揚,但是她們也知道,既然能出現(xiàn)在神域里,又不是服務(wù)人員,那么就一定是神域的成員了。
神域的成員對于她們來說,那就是屬于編制內(nèi)的正式員工,任何一個都是讓人羨慕,都是屌屌噠的存在。
她們對于神域來說,不過是臨時工罷了!
她們見到陳揚,就有些不敢太放肆了。
不過這時候,陳揚終于見到了一位老熟人。麗絲一頭金發(fā)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她看見陳揚,不由一笑,說道:“陳揚,你怎么來我們這里了?是找我嗎?”
這也真不怪麗絲自作多情,陳揚到這里,似乎只有找她的嫌疑??!
陳揚是個靈慧的人,他微微一笑,說道:“對,就是找你?!彼恍?,說道:“好久沒見你了,所以回來后,想跟你聊聊天。”
麗絲一笑,說道:“好,你等我一下,我們找個地方聊天!”
陳揚說道:“好!”
麗絲隨后就進去換衣服了。
那些服務(wù)人員將陳揚請了進來,請他入座。陳揚很是客氣的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