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套話最好就套話,神力只是萬不得已而為之。
再者,在一個人清醒的情況下讓她失去一切,才是最好的懲罰。
現(xiàn)在的四王妃有多得意,待會兒看到四王爺后,她就會有多后悔。
后悔自己親口說出的每一句話,后悔自己的每一個舉動!
相反,假若一切都是神力使然,那么她頂多只會覺得自己著了魔,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將真相脫口而出。
她不會甘心,更不會后悔。
搞不好,還會倒打一耙,說段雅南不干凈,對她用了什么巫術(shù)。
真正要摧毀一個人,就不能給她留有狡辯的機會兒!
得讓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說了什么,以及自己即將失去什么,并且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四王爺再也忍不住,拉著暖寶飛下屋頂。
而此時的屋內(nèi),四王妃還在打罵著段雅南。
“你生母就是個賤人,她早就該在失去清白的那一天去死的!可她偏偏不死,非要生下你這個孽種,讓你來折磨我!
你果真是她的女兒,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嗄昵暗呐f事兒,竟也能讓你挖出來?
呵!不過你知道了真相又能怎么樣?你拿不出證據(jù)!能奈我何?
倒是你,茍活了這么久,也是時候去陪陪你生母了!”
四王妃話畢,便隨手操起一個花瓶,想往段雅南頭上砸去。
可誰知,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房門狠狠被踹開。
一道小小的身影一閃而過,直接將四王妃手中的花瓶踹飛。
四王妃神色一震,就聽見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證據(jù)?你要她拿什么證據(jù)!”
循聲望去,只見四王爺就站在放門口,死死盯著自己。
他目光駭人,泛著刺骨的冷意:“本王的眼睛和耳朵,算不算證據(jù)!”
“王……王爺?您怎么……怎么回來了!”
四王妃整個人都懵了,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直到她親眼瞧見四王爺扶起段雅南,這才軟癱在地,哭泣道:“王爺……您……您回來得正好。
雅南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像……就像著了魔一樣,跑來對我大喊大叫,還對我大打出手。
我……我真是寒心??!這十幾年來,我對她視若己出,細心教導,沒有功勞也沒有苦勞……”
“苦?是啊,你是挺苦的!”
四王爺扶著段雅南到一旁坐下,眼瞳微瞇地看著四王妃,十分危險。
“十年如一日地磋磨自己的親外甥女,能不苦嗎?時時刻刻戴著虛偽的面具,在眾人面前演戲,自然也苦!wp
午夜夢回時,是不是還會夢見羽兒回來找你索命?那就更苦了!”
“王……王爺……”
四王妃手心冒汗,腳心發(fā)麻,心里害怕極了。
可嘴上,卻還是死不承認:“您……您說什么呢?舒兒怎么聽……聽不懂啊?!?
說著,便爬上前想抱住四王爺?shù)耐取?
四王爺一腳將四王妃踹開,用力鉗住四王妃的下顎:“面具戴久了,就忘記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了?
裝模作樣十幾年,你不累嗎?事到如今,竟還要在本王面前演戲!”
“王……王……夫君!”
四王妃痛得流下兩行清淚,艱難喚著四王爺。
四王爺厭惡至極,眼中的煞氣波濤洶涌:“夫君?你也配?”
大神六月是一只貓的團寵郡主小暖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