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上官軒挑挑眉:“學這么多,很難學得精吧?”
“別人不行,但咱家暖寶可以!”
溫眉眼里都是喜色,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上官軒想要了解暖寶。
于是,趕忙道:“那丫頭啊,難得就難得在她什么都肯學,又什么都能學得好~要不我怎么說她天賦異稟呢?”
“哦?那是有些能耐?!?
——連‘咱家暖寶’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可見中毒不輕。
上官軒驚訝歸驚訝,但對溫眉的話,終究還是不大相信的。
哪怕他親眼見識過暖寶的身手,也不認為一個孩子能同時兼顧這么多東西。
畢竟,以暖寶現(xiàn)在的年紀,武功能如此了得,已是極其罕見了。
至于其他的?
——應(yīng)該只是學著玩玩,陶冶情操吧。
——名利場里的人,不都是喜歡附庸風雅,沽名釣譽嗎?
——姑娘家家這也學學那也學學,即便學得不好,以后也能有個好名聲。
上官軒如此想著。
但又不得不承認,他對暖寶,確實多了幾分欣賞。
——不管學得怎么樣,這么小的姑娘,能堅持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也是難得。
——莫說是皇室里的嬌嬌女,就是尋常人家的孩子,也未必能做到。
溫眉是真心喜歡暖寶的。
每次提起暖寶時,總?cè)滩蛔“阉仙舷孪露伎湟槐椤?
就像一個老母親炫耀自己的孩子一樣,永遠都不嫌膩。
并且,在炫耀的同時,也希望能得到聽眾的認同。
這不?
瞧見上官軒依舊不大相信,她立馬拍了拍對方的手臂,提醒道:“哎~你個老倔驢,還真別不信!
你人都到這里了,我還能騙你不成?”
“老倔驢?”
上官軒眉頭一皺,有些委屈:“眉妹,能不能不這么叫我?咱們好歹也是在外頭呢,給我些面子可好?”
溫眉聽,瞥了上官軒一眼:“知道了,老倔驢?!?
說罷,不等上官軒反應(yīng)過來,又繼續(xù)道:“你別瞧著暖寶年紀小,就當她是普通孩子來看待。
我的棋藝你是知曉的,雖然不及你,但也鮮少能遇見對手!
可你知道嗎?和暖寶對弈時,我竟連續(xù)輸了三局!三局啊,真真是丟人?!?
老倔驢上官軒:“……”
無奈地看向溫眉,愣是沒吭聲。
——那丫頭能贏眉妹?
——怕不是眉妹讓的吧?
上官軒知道,溫眉從小就喜歡下棋,棋藝還算不錯。
就連上官子越最初學下棋時,都是跟溫眉學的。
要說暖寶贏得沒水分,他肯定不信。
而溫眉呢?此時正上頭呢。
她也顧不得上官軒在想什么了,興致勃勃道:“哎~軒哥~你想不到吧?咱家暖寶還是做買賣的好手呢!
她的腦子里啊,總是有一些奇思妙想,打從做買賣開始,據(jù)說就沒虧過。
而且人家不僅自己做,還帶著身邊的小姐妹一起發(fā)財致富,真是個重情重義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