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爺細細聽完,對上官子越又多了幾分好感。
再提起凝翠匕時,只道:“這把匕首跟咱們家有緣啊,母后在天有靈,也當放心了。”
而在兄妹倆談話期間,暖寶和上官子越已經開始行動。
他們一個忙著腌制大肥魚,一個則去削了燒烤需要用的木叉子。
兩個人搭配著干活,話不多,卻極有默契。
魏傾華他們把野豬這些比較大的獵物交給下頭的人處理,只拿了野雞野兔等過來。
瞧見上官子越手腳麻利,便喊道:“子越,你多削幾根木叉子,我們獵了不少野兔和野雞回來。”
可誰知,人家上官子越頭都沒抬。
將兩根木叉子搞定后,便直接走了回來,無情地應了一句:“沒空,你自己去。”
魏傾華:“???”
——不就是幾根木叉子的事情嗎?
——要用很長時間嗎?
“那好吧,我自己來?!?
魏傾華能怎么著?
說又說不過,打又打不贏,只能認慫。
不過想起方才上官子越殺魚的樣子,他突然有點好笑。
壞心思一生,便將野兔和野雞丟到上官子越面前:“我去削木叉子,子越你去殺野兔和野雞。”
“不去?!?
上官子越又一次把魏傾華給拒絕了。
還用腳輕輕將野兔跟野雞給‘挪’到了一旁。
“我今日是暖寶的小秘書,很忙。”
“小秘書?”
眾人一聽,頭頂都是問號。
稀里糊涂的姜姒君湊過來問了句:“小秘書是什么意思?”
上官子越拿過折疊椅坐下,開始串魚。
但對姜姒君的話,依舊不咸不淡應道:“相當于軍營里,主將身邊的小副將?!?
——這么解釋沒錯吧?
——暖寶說了,小秘書就是聽從她差遣的意思。
奈何姜姒君腦回路不一樣啊。
她‘噢’了一聲,表示自己明白。
“那就是皇上旁邊的高公公,祁嬸身邊的冬雪和丹秋唄?”
眾人:“……”
齊刷刷看向姜姒君。
——哪里有這樣比喻的?
——高德善是太監(jiān),冬雪和丹秋是婢女。
——如果按照你的說法,那子越兄豈不是……
“你們在干嘛呢?”
暖寶抱著一籃子剛洗好的紫蘇葉突然出現(xiàn),語氣也略微不善。
因為她在過來時,就已經聽到有人要挖她墻角了。
于是,霸道地環(huán)顧眾人:“子越哥哥是我的人,你們別想使喚他了,該干嘛干嘛去?!?
尤其是看向魏傾華時,還特地瞪了一眼??磿?
整得魏傾華趕緊跑路:“我去削木叉子!”
魏慕華和魏思華見了,好笑不已:“我們去處理野兔和野雞?!?
段青黛:“那我……”
“我們去包扎傷口?!?
魏瑾熔打斷段青黛的話,不讓她再有機會兒去做別的事情。
段青黛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只能點頭:“好吧,是該上上藥的。”
而姜姒君呢?
看著正在忙碌的上官子越和暖寶,再看看已經走遠的眾人,便想著要幫點什么忙?
“那個~子越啊?我?guī)湍憧疽粭l魚吧?你一個人烤兩條魚挺辛苦的?!?
說著,便要上前拿烤魚。
結果,上官子越手一抬,就把烤魚拿走了。
拒絕時,嘴里的話還是兩個兩個往外蹦的。
“多謝,不用,危險,我來?!?
姜姒君:“……”
嘴角抽了抽,心道:能不能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