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越:“!?。 ?
平靜的內(nèi)心,在聽到溫眉這話以后,開始加速跳動。
只是他素來會隱忍,面上依舊從容不迫。
倒是上官軒,埋怨地看了溫眉一眼。
——哪有這樣直接的?
殊不知,就是因?yàn)闇孛嫉闹苯?,上官子越的心破天荒有點(diǎn)亂了。
旁的他倒不擔(dān)心。
只擔(dān)心暖寶開青樓的事情,能否得到保密。
至于山水澗原先是靈劍山莊的產(chǎn)業(yè),這事兒上官軒和溫眉遲早都會知曉。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倆人竟知曉得如此之快?
——平常也沒見他們管這些瑣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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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倒好,狗捉耗子了。
不過,這事兒也賴他。
以往他從山莊里拿什么東西,都會光明正大地為其安排一個用處。
如此一來,不管誰著手調(diào)查,都不會調(diào)查出任何問題。
畢竟在財產(chǎn)這一塊,上官子越有絕對的支配權(quán)。
而當(dāng)初拿走山水澗的房契時,他也是有打算的。
房契他是拿走了,但卻提早準(zhǔn)備了一筆銀子。
尋思著,等歷練回來,再將那筆銀子丟到賬房去,就當(dāng)是售賣山水澗得到的錢。
呃……
雖說那筆銀子,也是出自靈劍山莊的銀庫。
可只要他愿意,一樣能把用途安排得明明白白。
至于以前跟暖寶說,那山水澗是他自己花銀子從公中買下的,與靈劍山莊無關(guān),那也不算騙人。
畢竟整個靈劍山莊的銀庫,都是他的私庫。
所有的一切,上官子越都想好了。
只待歷練回來,就去賬房那頭過個明路。
可誰知?
歷練到蜀國的時候,竟意外碰到了在逍遙王府混吃混喝的溫眉和兩個弟弟。
為了看住那三個不靠譜的,他也跟著在逍遙王府住下,一住就是半年。
等到他覺得差不多該走時,上官軒又送上門給別人虐。
這一虐,竟差不多虐到年底。
好不容易全家人啟程,回了靈劍山莊,又緊接著要過年了。
年底是最忙的時候。
上官子越忙著處理各種事務(wù),便把山水澗的事情往后放了放。
然而這一放,就放到了上官軒和溫眉來尋他。
不過,既然溫眉已經(jīng)將話問到這份上,那就說明對方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他沒必要去瞞,瞞也瞞不過。
更何況,君子坦蕩蕩。
做了就是做了,狡辯并不是他的行事作風(fēng)。
正好。
趁著這次機(jī)會把話說清楚,也省得他再將銀庫的銀子倒一回手。
想到此,上官子越往一旁的椅子坐去,淡淡應(yīng)了句:“送的?!?
短短兩個字,竟猶如天籟之音,讓上官軒和溫眉都松了口氣。
“送的?”
“當(dāng)真?”
夫妻倆同時開口,詢問上官子越。
上官子越見此,微微皺眉:“怎么,有問題?”
“沒~沒問題!這山水澗送得好,送得妙,就該這么做!”
上官軒得知山水澗沒有以售賣的形式落入暖寶手中,這心里頭那叫一個欣慰。
溫眉呢,也頓時面露笑容:“對,只要是送的就行,看來你覺悟還挺高?!?
“我就說了,咱們的兒子,肯定是上道的!”
上官軒難得露出笑容,夸贊道:“子越啊,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