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盒被下了毒的口脂,就擺在桌上。
還有很多胭脂水粉的盒子。
謝玉蕊胡亂看了一眼,點點頭:“東西是我的,王爺,你問這個做什么?。俊?
看到她故作不解的樣子,蕭令月心里膩味極了。
她也沒有多插嘴。
戰(zhàn)北寒卻沒有再問下去,只是目光沉沉地看著謝玉蕊。
謝玉蕊被他看得心慌意亂,勉強(qiáng)笑道:“王爺,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是出什么事了嗎?”
“出什么事,你心里不知道嗎?”戰(zhàn)北寒語氣冷淡。
“我我怎么會知道呢?王爺說笑了”謝玉蕊尷尬無比的笑著。
忽然轉(zhuǎn)頭狠狠瞪著蕭令月。
“我知道了,跟你有關(guān)是不是?上一次你就故意在王爺面前挑撥是非,這次你又想玩什么花樣?!”
謝玉蕊試圖轉(zhuǎn)移話題,將矛盾拉到蕭令月身上。
蕭令月卻理都沒理他,清冷地看著戰(zhàn)北寒:“怎么不接著往下問了,你在等什么?”
她從來沒見過這么“溫柔”的審問。
就兩句話。
然后就不問了。
這算什么意思,明目張膽的包庇謝玉蕊嗎?
連多問幾句都舍不得?
蕭令月心里生怒。
戰(zhàn)北寒瞥了她一眼,冷聲道:“急什么?”
蕭令月冷笑:“我倒不急,就怕有人偏心,睜著眼睛裝瞎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