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其實(shí)也不是我想娶新夫人,是有貴族兄,硬是要把他的妹妹介紹給我,那女人獨(dú)身了一輩子,也沒嫁人,四十了。
長得那自然是沒有老婆子你好了,也沒你那么有學(xué)識,但是勝在知冷暖,也會操持大小家務(wù)。
這個家,也沒有女主人好多年了,等新媳婦進(jìn)門了,很多事,我這個當(dāng)公爹的,都不好去溝通的。
我也是沒辦法啊,哎!”
秦相如嘆了口氣,繼續(xù)道:“而且,她也保證過的,那是絕對會視咱兒子為己出,以后也不會有家產(chǎn)糾紛,那不是我老秦的種,想染指咱老秦家的財(cái)產(chǎn),沒門!
你放心,我在這里,跟爺,奶,爹,娘發(fā)誓,絕對絕對不會有了新人忘舊人,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最愛!”
嗨呀,這話秦墨都聽不下去了。
老秦啊老秦,你虧心不?
大過年的,跟他死去的老娘說這個,也不怕老娘晚上去找他談心!
“老婆子,那咱們就商量好了,你放心,也不辦什么酒,那保證是不能動搖你的地位的?!?
說完,秦相如就離開祠堂了。
著老秦的背影,秦墨跟了上去。
說實(shí)話,老秦一個人把自己拉扯大,真挺不容易的,一個大男人,也沒個女人,連丫頭都沒有,真的挺不錯的。
換位思考,秦墨做不到這種程度。
“我爹呢?”
“去新莊子了!”管家說道:“公爺帶了不少東西去,慰問同族的鰥寡老人!”
秦墨本想跟去,想想還是算了,過個安穩(wěn)年吧!
就在這時候,小六子過來通報,“少爺,有人給您送信!”
“誰啊?”
“是一個姓柴的人送的,送信的人說,少爺若是不這封信,肯定會悔恨終生的!”
小六子忍不住問道:“少爺,您后面好像跟她的通信少了,怎么了,鬧掰了?”
秦墨直接一個暴栗,“問這么多做什么,這是你該問的嗎?”
拿過信,秦墨直接離開了。
小六子捂著腦袋,委屈的嘟囔道:“肯定是鬧掰了,否則怎么會這么生氣!”
來到書房,秦墨本想把信給燒了。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妥。
雖然初次網(wǎng)戀以失敗告終,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那段時間,真的給了秦墨很多快樂。
有時候,見面還真不如網(wǎng)戀來的好,因?yàn)楦嗟臅r候,都是通過腦補(bǔ)和幻想來進(jìn)行天人交感式的戀愛。
就跟加了濾鏡似的,無限美化對方,所以知道對方是在利用自己的時候,秦墨心碎了一地。
為此還頹廢了兩三天。
“不管你說什么都沒用的,我在雪山里啃了兩天的雪,心早就凍得梆硬!”
撕開信封,秦墨就破防了,里面是鮮紅的字,還散發(fā)著一股血腥味,信不長,寥寥八個字!
“靜瀾病危,郎君速來!——洪大福代筆!”
洪大福,那不是李玉瀾的貼身太監(jiān)?
血書?
李玉瀾怎么了?
他離開這段時間,那個老六是不是又逼著她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