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坐針氈,如芒在背!
“七妹,你說秦墨能做出什么樣的詩來?”李智饒有興趣的問道。
“他做不出來!”
李玉漱搖搖頭,“四哥,你才智無雙,能不能幫幫他?”
李智想了想,現(xiàn)在的確是親近秦墨的好機(jī)會,可是,他現(xiàn)在沒有任何理由去幫秦墨。
而且,秦墨這狗脾氣,未必會領(lǐng)情!
“我倒是想幫,可你也到了,現(xiàn)在文武爭斗,我若是幫了秦墨,那就把文臣給得罪了?!崩钪遣粫蛐∈Т螅岸?,我能幫一次,難道還能幫第二次,這憨子口出狂,若是他真的挑戰(zhàn)所有人,你覺得我能怎么辦?”
李玉漱頭疼的扶額,“我明白了!”
這時(shí),李玉瀾說道:“七妹,其實(shí)秦墨未必不學(xué)無術(shù),也許,他真的有才華呢?”
李玉漱搖頭苦笑,“姐,秦憨子不學(xué)無術(shù)人盡皆知,秦國公為其求得國子監(jiān)監(jiān)生,天天打架斗狠,要不就是上課睡覺,連字都認(rèn)不全,又怎么可能有才華?
他厭學(xué),惡學(xué),屢次頂撞溫國公,想必你也知道,你說,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有才華?”
李玉瀾則是一臉的詫異,她心想,“秦墨字寫的非常好,而且也挺有文采的,怎么可能連字都認(rèn)不全?”
不過李玉漱有些說的是真的,原本對秦墨很有信心的李玉瀾,此時(shí)心里也忐忑起來。
“老程啊,你這樣算計(jì)秦墨,良心不會痛嗎?”李存功壓著聲音說道。
程三斧輕哼了一聲,“你還說,誰讓你不說話的?反正這小子蔫壞蔫壞的,肯定吃不了虧!“
這一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從文物斗爭,變成了秦墨單挑一眾文臣。
高士蓮也為秦墨捏了一把汗,“秦賢侄啊,你可真不讓人省心吶,這一下高叔也沒辦法幫你了!”
候羹年冷眼著秦墨,他沒有說話,雖然他恨極了秦墨。
梁征也被秦墨的大話給氣到了,“秦墨,你好狂妄,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就對上趙國公的《戰(zhàn)陣歌》!”
“對,快對,給你三十息的時(shí)間,你要是做不到,就閉嘴!”
“道歉,必須下跪道歉!”
文臣群情激奮。
武將好歹還有戰(zhàn)功,秦墨有什么?
他什么都沒有,憑什么瞧不起他們?
“三十息?”
秦墨哼了聲,“瞧不起誰呢,給我三息就夠了,但是有一點(diǎn),我要是對上了,你們以后在本少爺面前說話,都給我小聲點(diǎn)!”
眾人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從秦墨的身上咬塊肉下來。
秦墨切下一塊羊腿,重重的咬了一口,然后說道:“醉里挑燈劍,夢回吹角連營?!?
第一句詩念出來的時(shí)候,龍帳內(nèi),聲音就小了下來。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diǎn)兵?!鼻啬氏乱豢谘蛉狻?
龍賬內(nèi)眾人也跟著念了起來。
龍椅上,李世隆眼神越發(fā)的明亮。
高士蓮也愣住了。
一眾文臣直接呆若木雞,這小子真的會作詩?
武將也懵了。
程三斧笑著道:“吧,我就說這小子蔫壞蔫壞的,肯定不會吃虧的!”
李存功目光灼灼的著秦墨,小聲道:“這憨小子,還真能藏!“
李智滿臉錯(cuò)愕,向同樣滿臉驚訝的李玉漱,“七妹,秦墨什么時(shí)候會作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