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玄齡覺得自己真是瘋了。
秦憨子之名天下皆知,他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
“竇伯父,你相信我,我不會(huì)坑小竇子的!”
“休要再說!”
“竇伯父,你現(xiàn)在要是不入股,到時(shí)候可就不止十萬兩了,甚至,你求我我都不一定給你的!”
竇玄齡心想,除非他昏了頭了,否則怎么可能會(huì)求秦墨。
“這么賺錢的生意,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竇玄齡嘆了口氣,“希望你爹知道后,不會(huì)打斷你的腿!”
說著,他匆匆離開。
秦墨撇了撇嘴,一臉不爽。
靠了,這些人真沒眼力見兒。
來這一次的拉人入伙計(jì)劃,算是失敗了。
正當(dāng)他打算離開皇宮的時(shí)候,一個(gè)太監(jiān)匆匆趕來,“秦駙馬都尉,等等!”
秦墨轉(zhuǎn)身一,“喲,老馮,你怎么來了!”
老馮,是公孫皇后的貼身太監(jiān),馮謹(jǐn)。
“皇后娘娘有請!”
“岳母大人叫我做什么?”
“奴才不知!”馮謹(jǐn)笑了笑。
秦墨撓撓頭,快步朝著立政殿走去。
人還沒走進(jìn)宮殿,秦墨便大聲喊道:“母后,小婿來您了!”
正在做女紅的公孫皇后抬起頭,就到秦墨急匆匆的小跑進(jìn)來,哧溜一生滑跪在地上,“小婿見過母后!”
公孫皇后輕笑道:“快起來,你這孩子,不讓人省心!”
“母后,我最讓人省心了!”
“你今天上朝是不是又睡覺了?又跟溫國公吵起來了是吧?還有,趙國公是國舅,更是玉漱的親舅舅,那以后自然也是你舅舅,你怎么能三番五次的叫他諢號(hào)?”
秦墨算是明白了,這次是把自己叫過來挨訓(xùn)的。
“母后,不是我要針對舅舅,是舅舅老針對我,我也不知道我到底那里得罪舅舅了,他老是在朝堂上欺負(fù)我,我都要?dú)馑懒?!?
秦墨做出一副又生氣又委屈的樣子,“還有公孫沖,更是屢次找我麻煩,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cuò)了什么,上次在午門外,還叫人打我呢,要不是我逃得快,早就被他打了!”
公孫皇后心中暗暗嘆氣,“大哥啊,你還沒放下執(zhí)念嗎?沖兒年輕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嗎?”
“好了,你也別生氣了,母后會(huì)說你舅舅的,不過他始終是長輩,你也要尊重一點(diǎn),知道不?”
“哦,小婿知道了,不過母后,如果舅舅以后還要攻擊我呢?”
“那母后給你做主!”
“謝謝母后!”
秦墨大喜,“對了母后,我聽李越說,再有幾天就是你生辰了是不是?”
“嗯,冬狩之后就是我生辰!”
公孫皇后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怎么,你跟越兒想送我什么?”
“他送他的,我送我的,我才不跟他一起呢!”
秦墨傲然道:“我送的禮物,絕對秒殺他們,母后保證喜歡!”
“千萬別送母后貴重的東西,知道嗎?”
公孫皇后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秦墨,本宮聽說你花了十一萬兩賣下了西山可是真的?”
“確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