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nèi)テ邩堑亩∽痔柊g!”劉雪琴張嘴就大咧地嚷聲道。
上次陳一浩跟林綺文訂婚就是在白天鵝操辦的。
這非但讓現(xiàn)在的她有了踏足這兒的絕對自信跟底氣,她還想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出一番是白天鵝熟客的架勢來。
然而。
聽到七樓丁字號這幾個字,迎賓的臉色立馬變了起來。.八
看待陳一浩一家三口的眼神中多了幾抹無從置信。
“三位說的是七樓,丁字號包間?”迎賓加重了七樓丁字號這幾個字。
“怎么看你好像大驚小怪的樣子?我兒子一浩上次在這兒訂婚還包下了整個場,這回只是開個包間喝個早茶罷了,看你這一驚一乍的,整得好像咱們還開不起包間似的?”劉雪琴馬上迎聲道。
嗯...顯擺兒子一浩在白天鵝包下整個大廳開設(shè)訂婚宴這事兒,已經(jīng)成了劉雪琴的日常習(xí)慣了。
自動過濾劉雪琴那種招人煩的表達(dá)。
迎賓被那句‘我兒子一浩上次在這兒訂婚還包下了整個場’給怔到了。
因?yàn)殛P(guān)于陳一浩那場訂婚宴在白天鵝的員工圈子中都是有著較多流傳的。
“三位是葉辰葉董的親屬?”
“是的,我是陳一浩,這二位是我父母!”陳一浩尷尬道。
“陳先生您好,麻煩你們?nèi)簧缘纫粫?,由于七樓是不對外開放的區(qū)域,所以我得去詢問一下先!”迎賓正色道。
“啥玩意不對外開放的區(qū)域?一浩,你是不是搞錯了?”
劉雪琴扭頭看向陳一浩。
但后者沒搭理她。
轉(zhuǎn)朝迎賓道,“好的,有勞了!”
下一刻,迎賓小姐在禮貌微笑點(diǎn)頭中移步走開,調(diào)整了下耳麥里頭的頻道,將情況在里頭低語了一番。
而后才折返回來。
“陳先生,還請?jiān)偕缘纫粫捎谄邩堑奶厥鈾?quán)限所在,所以接下來會由咱們的總經(jīng)理親自帶三位前往!”
“好的,謝謝!”
知曉林風(fēng)雪柳惠身份所在的陳一浩對此并不意外,再是友好地點(diǎn)頭應(yīng)聲。
可陳建國跟劉雪琴則是徹底懵圈了。
啥玩意特殊權(quán)限?
但劉雪琴的懵圈是稍縱即逝的。
想到待會由白天鵝的總經(jīng)理親自帶他們上去,劉雪琴立馬便變得傲然不已。
就沖白天鵝的總經(jīng)理親自接待他們這一點(diǎn),等回去后又是一筆碾壓所有親友的談資??!
一門心思就想著‘有面子’的她完全忽略了迎賓小姐話里話外的意味。
不多時。
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快步來到陳一浩一家三口面前。
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后。
忙不迭把三人帶往那臺需要特殊權(quán)限卡才能運(yùn)作的電梯。
“那個黃總啊,為什么說七樓是特殊權(quán)限區(qū)域??!”
電梯里的陳建國忍不住問了一聲。
“因?yàn)槠邩鞘遣粚σ话闳碎_放的!”黃總微微笑道。
“噢!”陳建國恍然地噢了一聲。
下意識地以為葉辰成了白天鵝的特別貴賓。
畢竟在他看來,葉辰似乎成為白天鵝的特別貴賓也不是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事兒。
完全不會想到別說是葉辰,即便連阿貍之主馬允,鵝廠之主馬華天,亨達(dá)之主徐嘉等等這些商界上的頂級大佬,也都沒資格成為七樓的‘特別貴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