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趕到冷憂云的院子時(shí),便瞧見她在原地跳腳。
“出什么事了?”李香蓉上前問道。
冷憂云此時(shí)也不和王氏和李香蓉計(jì)較了,她要拉著他們一起去告冷憂月,“母親,是冷憂月那賤人,她派人來偷了我的地契,還有銀票,我要告她!”
“什么?”
王氏和李香蓉一聽,兩個(gè)人也原地炸了。
這幾年來,她們嘴上雖然嫌棄冷憂云是商戶之女,可是拿她的東西時(shí)絕沒有手軟過。
莊子和鋪?zhàn)拥牡仄醣粨?,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她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李讓的那么一點(diǎn)俸碌,只夠一家人吃餐飽飯。
在嘗過山珍海味,享受過富貴榮華之后,再讓她們回歸清貧?這談何容易?
“封了縣主就能搶人東西,還真是反了天了,告,大嫂,我和你一起去報(bào)官!”李香蓉這會(huì)倒和冷憂云站在了同一站線上。
三人立馬就要去衙門,卻被隨后趕來的李讓給攔住了。
“你們這是要做什么?”
李香蓉道,“哥,冷憂月?lián)屃舜笊┑牡仄?,這可是偷盜、搶劫,我們要讓她將牢底坐穿!”
“不僅要將牢底坐穿,還要她賠償!”王氏補(bǔ)了一句。
想到冷憂月前不久還被皇帝賞了三千金,王氏的心里立馬打起了主意。
李讓冷笑。
“你們?nèi)羰侨チ搜瞄T,指不定將牢底坐穿的就是你們了!”
“什么意思?
“因?yàn)槟乔f子和鋪?zhàn)右恢本褪侨思依鋺n月的,地契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冷憂月亡母的名字,是我們霸占了人家的莊子和鋪?zhàn)訑?shù)年,理應(yīng)賠償?shù)氖俏覀儯 ?
“哥,你說什么?那莊子和鋪?zhàn)邮谴笊┑模趺闯衫鋺n月的了?”李香蓉不明白。
李讓已經(jīng)無力解釋了,丟下一句,“你們?nèi)羰遣恍诺脑挘罂梢詥枂柪鋺n云那莊子和鋪?zhàn)泳烤故钦l的?”直接走了。
轟!原本還平靜的天空平白無故的轟了一道雷聲。
王氏似乎被這道雷聲給炸醒了。
“冷憂云,合著你一直在欺騙我們?當(dāng)初我是替我兒求娶冷國公的女兒,冷家用你這個(gè)冒牌貨來代替就算了,眼下連你手里的嫁妝都是假的,你這是騙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