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張為民再道,“你先別急著說話,再聽我說說先,之前你作空四海集團的股票,沒幾天四海集團就出事,股價跟著一瀉千里,后來你去征購金鐘村,完事沒幾天地鐵就通到金鐘村,亨達集團為了開發(fā),不得不溢價十幾倍從你手里買下來,我不舉其他例子,就說這兩件事好了,用這兩件事對比一下作空斯特拉的事,先是五十倍杠桿作空斯特拉,接著斯特拉就出事導致股價四天暴跌四成!所以,這種如出一轍的情況下,真是巧合嗎?”
在張為民的這番推理下。
葉辰無以對了。
雖然他也是兩世為人的老狐貍。
但是在從政半輩子的張為民面前,哪怕他再老狐貍都好,這情況下都無從去推翻張為民的論證了。
“不是巧合!”
看著張為民那雙睿智的老眼,葉辰只能攤牌了。
“你啊你,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從未來回來的,你怎么就知道斯特拉會出事呢?”張為民瞇眼道。
“斯特拉會出事這是早有眉目的了,關于斯特拉的剎車失靈問題,早就一大堆投訴,雖然都被壓了下來,可遲早都會暴雷!不管是出于同行的競爭手段,還是來自斯特拉背后的資本想割韭菜,等等等等總而之能讓斯特拉暴雷迎來股價狂跌的理由太多太多了,所以就有了我的那番操作,之所以動用那種杠桿倍數去作空,也很簡單,直覺告訴我,從金融資本割韭菜的角度來看,當斯特拉的股價沖到史無前例的新高時,已經符合金融資本割韭菜的時機了!”葉辰道。
“你就沒想過,萬一你猜錯了呢?”張為民道。
“有伊人如雪這臺吸金機器當基本盤,就算錯了也不至于能重創(chuàng)到我!但是當我覺得機會已經到來時,如果不去緊緊把握住,我絕對會后悔!”葉辰道。
“你這是在賭!”張為民放下筷子。
葉辰沒說話。
然而張為民卻是看著他唏噓不已地搖頭慨嘆起來,“小葉啊小葉,過去那幾年你得到的教訓還不夠多嗎?真的,你要是在商業(yè)上進行孤注一擲這些,我不會說你半句,可股票這東西,說到底就是賭桌上的賭博,只不過是披了一層合法的光鮮外衣罷了!以你現在的情況,穩(wěn)扎穩(wěn)打,不出三五年,名震整個神州大地那都是板上釘釘的,你說你何必再去碰那些東西?又何必再去冒那種心驚膽戰(zhàn)的風險?至于嗎?”
被張為民這番苦口婆心語重心長整得苦笑不已的葉辰只能忍著被誤解。
若不是自己知道這一切的軌跡,他又怎么可能會玩這種操作?
所以,從頭到尾這都不是在冒險
不過這些,他肯定不能跟張為民說,半句都不能說。
只好低眉道,“老書記教訓得是!”
“不是教訓,只是不想你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張為民道,“都說術業(yè)有專攻,你要是那種玩金融數字的操盤手什么的,這沒事!但你是商人,前途無量的商人,你可不能舍本逐末?。 ?
“是,老書記之有理!”葉辰道。
“不是,看你這樣,怎么是不太服氣???”
沒想到葉辰不作半句辯解的張為民納悶了。
“老書記你說的句句在理,我豈有不服氣之說??!”葉辰搖頭笑道。
“罷了,罷了!這種道理,相信你比我還懂??!”
無奈嘆笑一聲。
張為民話鋒一轉,“得,不說那些大道理了,跟我說說景山這次跟著你賺了多少?”
說完,張為民端起湯碗喝了一口湯。
“估計有幾十個億吧!”葉辰徐徐輕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