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感發(fā)毛的張景山表情古怪起來,
“爺爺,您您盯著我干嘛?”
“你說干嘛?你真當以為我這八十幾年白活了?以為我那幾十年官白當了?”張為民道。
“咳,已經(jīng)已經(jīng)扯出來了,賺了一千多萬!”張景山撓了撓頭,不敢去直視老爺子的眼神。
“一千多萬?看來你對那小子還真是夠相信的?。 睆垶槊褚馕渡铋L地笑了笑。
張景山皮笑肉不笑地沒敢再說話。
張為民繼續(xù)問道,“對了,他現(xiàn)在干嘛著了?他之前跟我說想生產(chǎn)祛疤除痕的皮膚膏什么的,說在保證合法合規(guī)的情況下,想讓我給相關(guān)部門打個招呼開開綠燈,
好省點時間,怎么沒見他找我了?”
“?。可a(chǎn)皮膚膏?這,這事我不知道啊,他也沒跟我說過??!”
張景山愣了下來,一頭霧水。
因為這事葉辰是真的沒跟他提過。
“你不知道?”張為民也是意外不已。
“不知道,他從來都沒跟我提起過!”張景山道。
張為民若有所思地頓了頓,“那你知道他現(xiàn)在在整什么幺蛾子了嗎?”
張景山有點納悶。
納悶老爺子對葉辰的關(guān)心是不是有點過了?
畢竟在他的印象中,老爺子好像還從沒對什么外人如此上心過。
別說是外人,就連自己,說句難聽點的,老爺子都沒這般上心啊!
然而納悶歸納悶。
張景山還是如實道,“爺爺,我說出來您肯定不信,肯定覺得不可思議!”
“哦?說說!”張為民好奇起來。
“在做空四海集團的操作中,他賺了兩千來萬,完事跑到遠郊,把做空四海集團賺來的錢,加上之前的本金,幾乎全往金鐘村砸了進去,您老應(yīng)該知道,金鐘村那就是一塊鳥不拉屎的荒郊,總共就六十六戶人家,他一口氣以一百萬一棟的價格,連地皮帶房子,花了四千六百萬買下了其中的四十六棟,然后還剩下二十棟,他讓我跟長風一人十棟,咱倆也跟他一起并肩作戰(zhàn)同富貴共患難了!”
張景山如實全盤托出。
“什么!”
殊不知張為民的臉色卻是陡然大變。
不敢置信地驚呼起來。
金鐘村?
這
這可是市政府極有可能把地鐵十號線延長到那兒的地方??!
前不久,他那位得意門生,也就是如今的市委一把手就來找過他,跟他暢聊了一番江州的后續(xù)發(fā)展。
說完城中村的改革試點后,又討論了下一步的戰(zhàn)略方針。
市政府,已經(jīng)是把目光投到了遠郊,因為那里有個得天獨厚的地理優(yōu)勢,就是周邊幾個城市跟江州的交匯處。
在市內(nèi)趨于飽和的發(fā)展空間下,市政府已是未雨綢繆起了遠郊來,打算以開通延長地鐵十號線的信號,把那些資本家給引向遠郊,從而擴展江州的繁華版圖。
不過,這也只是市政府的一個規(guī)劃想法而已,暫且未被拍板落實,所以一直沒敢對外界泄露出任何口風來,免得引發(fā)不必要的麻煩。
然而,就在這種背景下。
葉辰卻是把全副身家都砸進了金鐘村。
這要么是瘋子賭徒,要么是篤定市政府的下一個發(fā)展目標是遠郊。
可葉辰,會是那種奮不顧身孤注一擲的瘋子賭徒嗎?
張為民絕對不會這么認為!
所以,他又是依自己的超前分析,就像是上次的金麟府那般,分析出了遠郊將會成為香餑餑?
這種宛如把市政府把控在手中,仿佛是先知般的超前分析力。
張為民驚了,真的驚了!
活了八十幾年,從政數(shù)十載,見過的商業(yè)天才如過江之鯽,打過交道的商界巨頭多不勝數(shù)。
但卻從未見過可與之相提并論去媲美的妖孽。
饒是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jīng)被他張為民高度看好的徐嘉,也就是如今的亨達集團董事長,似乎都要跟他相去甚遠?。?
“爺爺,您怎么了這是?”
看到爺爺那稍有的失態(tài)驚震。
張景山瞬間又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