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好,還勞煩周園長回頭給悠悠她媽告知一聲,讓她把悠悠重新送到這兒來上學!”葉辰道。
“沒問題,我待會就給她打!”
揮手告別周曉嵐。
葉辰走向大道邊。
正準備攔下一輛出租車時。
手機響起。
“高材生,你他媽這是發(fā)財了??!”
“嗯?”
聽著那頭并不陌生的粗獷聲,葉辰挑眉。
“操,別他媽跟老子裝傻,我的人見著你去金鱗府買房了,嘖嘖,金鱗府的房子一夜暴漲幾倍,今天開盤價聽說最便宜的也要三萬多一平方,你小子敢跑去那買房,財力雄厚啊,怎么,買房之前你不打算把欠的錢給還了?”
上次來出租屋催收,被葉辰用玻璃抵著脖子多要了一個星期寬限期的彪哥冷聲道。
“急什么,說好的一個星期,這不是明天才到期嗎?還有,我這就準備給你們送錢去!”葉辰道。
“夠爽快,哈哈,知道咱們的規(guī)矩吧,最好是拿現(xiàn)金過來!”冷聲化作朗笑,彪哥道。
“好!”
“知道位置嗎?要我給你發(fā)個定位嗎?”
“不用,安達財務公司不是嗎,我知道地址!”
“那就成,抓點緊哈,我沏好茶恭候高材生大駕光臨!”
掛斷電話。
深呼一口氣。
葉辰眼中透出了一縷寒芒來。
欠的錢,他會還,一分不少連本帶利地還。
但是,這個高炮團伙,他也絕對不會放過。
本來欠債還錢天公地道。
他前世欠錢還不上,對方弄死他他也不會有半句怨。
可對方千不該萬不該在前世害得他家破人亡!
若不是他們給陳一諾打電話,陳一諾又怎會去找那個禿頭老總?
不找那個禿頭老總,又怎么導致后來帶著悠悠跟對方同歸于盡?
這筆賬,葉辰不僅要算,還要往死里算!
哪怕他重生歸來可以避免掉那場悲劇的發(fā)生,但這個仇,他依舊得報!
金鱗府售樓部。
張景山利索地交完了那兩套房子的全款后。
跟李長風回到了路虎車上。
“老張,你說葉辰會是大腿嗎?”
在張景山發(fā)動路虎后。
副駕駛的李長風突然問了這么一聲。
“大腿?怎么說?”被這么一問,張景山愣住了。
“寧愿少賺一筆,也不愿意承咱們的人情,另外,十萬定金,敢從容開口開價二百萬,這像是一個爛窮賭鬼嗎?還有,我察覺到,當時那名中年人說他獅子大開口時,他不慌不忙之余,氣勢竟是徹底壓倒了對方,要知道,那可是一個身家資產(chǎn)最不濟都有幾千萬的主兒,而他則是你口中的爛賭鬼!”李長風道。
張景山撓了撓頭,“雖然我也不愿意相信,但從我打聽到的來看,他之前的的確確就是一個沒有底線可的爛賭鬼,不僅是賭鬼,還是酒鬼,而且窩囊慫包到了極點!不過奇怪的是,從我接觸他的這幾次來看,什么賭鬼酒鬼慫包窩囊這些,似乎從他身上就看不出一絲半點的痕跡來,我是真的納了悶了!”
李長風稍作頓默。
旋即也搖了搖頭,“他的過往應該沒有參考性了,咱們該著眼的是現(xiàn)在跟未來,能點出你會遭遇桃花劫,能斷定我的車會出事,能篤定金鱗府的房價會一夜暴漲,就沖這幾點,更別說他在香榭麗舍用餐時的氣質(zhì)流露,以及剛才對那位富豪的氣勢鎮(zhèn)壓,這些足以說明對方絕非尋常之輩,不要再拘泥于他的過往,咱們該把目光放在以后上,景山,也許咱們真得制造機會跟他深交深交才行了!”
這下,張景山也急著踩油門了。
腦子快速轉(zhuǎn)動了幾個回合后。
“他不是把那一切都推到直覺上嗎,咱們可以再試一下,試試他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張景山道。
“怎么試?”李長風好奇。
“到時你就知道了!”張景山故弄玄虛地笑著賣起了關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