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沒有證據(jù)。
只憑一個人的證詞,有些難辦。
“還有什么特點?”
她繼續(xù)追問。
“還有……還有……”
六子開始支支吾吾。
他身體不適,又高度緊張,此刻大腦早已經(jīng)混亂不堪,卻突然靈光一閃,大聲道:“還有!那女人臨走之前交給了老大一方手帕當做信物!”
“哦?”
江云蘿眉梢一揚。
原主找人的時候,對方好像沒提過信物的事。
正想著,六子已經(jīng)開始解釋——
“當時老大收了銀子,高興的不得了,還信誓旦旦的對兄弟們說,郡主的活不過是嚇唬人,拿錢辦事即可,但新接的活風(fēng)險高,于是收了對方的信物!哪怕被抓,但只要……只要……”
他話說一半,突然有些害怕的掃了一眼江云蘿,這才硬著頭皮繼續(xù)往下說道:“只要咬死了這件事是郡主做的,大家頂多受些皮肉之苦,然后便可衣食無憂,無債一身輕……”
“所以你們就答應(yīng)了?”
江云蘿眼底一片暗沉。
“是……我們……我們都是聽大哥的……”
六子的聲音越說越小。
江云蘿卻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問道:“那你當時為何沒有去?之后又為何不走,躲在亂葬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