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你還是得多帶幾個人,才能代表北都武道協(xié)會。"懷虛說道。
"那就鄭澤,在隨便選多幾個人吧。"方羽說道。
"人選就由你來選擇吧。"懷虛轉頭看向鄭澤,說道。
"好。老師。"鄭澤答道。
"下午出發(fā)吧。"方羽說道。
……
方羽回了一趟家。
他找到蘇冷韻,把空靈戒摘下,交給蘇冷韻。
空靈戒需要吸收陰氣作為能量儲蓄。
方羽近段時間使用空靈戒相當頻繁,內部的空間之力幾乎已經要耗盡了。
"羽哥哥,你下午又要出門么?"蘇冷韻把空靈戒戴到手指上,問道。
"嗯,去一趟東日島。"方羽說道。
"東日島?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么?"蘇冷韻眼神微動,問道。
"沒有,過去逛一圈,調查一個人罷了。"方羽答道。
"嗯,那你小心一點。"蘇冷韻輕聲囑咐道。
……
下午三點半,方羽離開家,坐在鄭澤的車上,前往港口。
這一次,噬空獸并沒有跟過來。
看來是還沒解決消化不良的問題。
來到碼頭后,方羽和鄭澤,帶著四名身穿白袍的武道協(xié)會武者,一同登上了客輪。
"這里去往東日島要多久?"方羽問道。
"以這艘客輪的速度……應該要多明天早上才能到達。"鄭澤答道。
"明天早上?也就是說有十幾個小時的路程……那么兩天前八木賢在下午六七點才登船,過了幾個小時,八木家族就被滅門了……也就是說,八木賢中途被迫離開了客輪,直接御氣飛行回到的東日島?"方羽微微瞇眼,心想道。
客輪上的客人并不多。
鄭澤和其余四名武者坐在艙內。
而方羽則單獨站在甲板上,看著泛藍的海面。
突然之間,方羽眉頭一皺。
一道陰冷的氣息。從后面?zhèn)鱽怼?
方羽眉頭微皺,轉過身去。
一名身穿淡藍色長袍的年輕男人,已經走到他的面前。
此人手里拿著一把泛著銀光的利器。
他走向方羽的時候,并沒有放出腳步聲。
這說明,他是有意為之。
"不愧是傳說中的方羽方大人!竟能輕易察覺到在下的接近。小弟佩服佩服。"這個男人長相極為俊秀,笑起來臉上還有酒窩,顯然很討女性喜歡。
"你是誰?"方羽面無表情,問道。
"小弟名為蘇長歌,來自于澤山影門。"男人說道。
"沒聽說過。"方羽說道。
"呃,澤山其實也屬于北都之內,其實就是北都的影門。"蘇長歌面露尷尬之色,說道。
"你剛才想干什么?"方羽并不在意蘇長歌的身份,盯著他手中的尖銳利器,冷聲問道。
蘇長歌順著方羽的視線??戳艘谎圩约菏种械睦鳎尚σ宦?,說道:"方大人,您誤會了,這東西不是用來殺人的。它其實是小弟平日用來扇風乘涼的一把趁手的扇子罷了。"
話語間,蘇長歌右手一抖。
"唰!"
他手中的尖銳利器,竟然直接散開,變成一把扇子。
只不過,這把扇子的材質。并不是木頭與紙張,而是某種金屬,內部還別著各類暗器。
飛刀,細長的銀針,乃至于小顆的鋼球。
"方大人……里面這些東西。都是小弟的師父強行放入,平日里小弟真是一次都沒用過呀。"蘇長歌嘿嘿一笑,解釋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方羽眉頭蹙得越發(fā)緊,問道。
眼前這個蘇長歌,出現(xiàn)得離奇。表現(xiàn)又古怪。
他說話的風格,與他俊朗的相貌更是不搭邊,處處體現(xiàn)出諂媚猥瑣的氣息。
"是這樣的,小弟原本只是影門內一個普通的弟子……這么說過于謙遜了……其實小弟是影門的首席大弟子,在北都武道界也算是小有名氣……"蘇長歌說道。
"說重點。"方羽開口道。
"好……前些日子。小弟正在宗門內鉆研新的暗器,這個時候,我的幾名小師弟突然跑進我的住所,驚呼連連。要知道,這幾名小師弟平日里相當乖巧,從不打擾我,但這次如此反常,我自然需要詢問他們一番……"蘇長歌不急不慢地說著。
方羽看著蘇長歌,也不說話,臉上露出一絲冷然的笑意,抬起右手。
"總結而,就是小弟聽說方大人在百宗大比的事跡后,心生仰慕,如今幸運地在客輪上見到本尊,便想過來與方大人打聲招呼,以表達小弟對方大人如同滔滔江水般的敬仰……"蘇長歌看到方羽抬起的右手,臉色一變,語速立即變得極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