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羽這句話,侍者臉色微變,看向方羽。
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梁金富就走了過去,打量方羽全身上下,眼露戲謔,笑道:“你不會是王艷的私生子吧?都長這么大了?”
方羽嘴角微微勾起,沒有說話。
梁金富嗤笑一聲,說道:“現(xiàn)在的學(xué)生就是沒腦子,打人?你敢在這里打人?你以為在拍電影呢?打了人,你賠得起醫(yī)藥費(fèi)嗎?打爛這里的東西,你有錢賠嗎?”
說著,梁金富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王艷,戲謔道:“噢,我倒是忘了,王艷還能去賣身賺錢呢……”
“啪!”
方羽上前一步,一巴掌扇在梁金富的左臉上。
梁金富慘叫一聲,連帶著一旁的女人倒在地上。
他捂著臉,鼻血橫流,用驚駭而憤怒的眼神瞪著方羽。
“你,你敢動手?”梁金富憤怒地吼道。
方羽蹲xiashen子,對著梁金富的右臉一巴掌扇出。
這一次,梁金富想要閃避,但奈何方羽速度太快,根本沒法反應(yīng)過來。
“啪!”
又是一道響亮的巴掌聲。
殺豬一樣的慘叫聲從梁金富的口中發(fā)出,他雙手捂著臉,臉頰的疼痛讓他在地上連連打滾。
他的女伴被嚇得跑向一旁,一邊跑一邊尖叫:“有人打人?。】旖斜0策^來!”
一旁的侍者回過神來,本想上前阻止方羽,但看到梁金富的慘狀,他被嚇得渾身一激靈,不敢上前。
此時,周圍的客人都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
居然有人敢在安德西餐廳鬧事斗毆?
這是不想在江海市混了吧?
安德西餐廳的老板是位大人物,他在江海市的上流圈子擁有席位,能夠與那些頂級豪門的子弟談笑風(fēng)生。
這件事要是驚動了那位老板,問題可就大了!
無論是誰先挑的事,都得負(fù)責(zé)任!
王艷和于玥玥也被方羽突然的動手嚇了一跳。
尤其看到梁金富的慘狀時,王艷臉色蒼白,心中猶如沉入一顆大石。
方羽當(dāng)眾把梁金富打成這副模樣,后果不堪設(shè)想。
不僅梁金富會找方羽麻煩,就是這家安德西餐廳,也會追究方羽的責(zé)任。
畢竟這里是吃飯的地方,方羽對梁金富動手,會影響到其他客人。
不過,也不能怪方羽,方羽也是為了給她出頭,才會動手的……
怎么辦?要怎么辦?
王艷越想越心里越是慌張。
這時候,蹲在地上的方羽卻是站了起來,看向侍者,微笑道:“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感受到方羽笑容里的冰冷,侍者只覺雙腿發(fā)軟,答道:“什,什么問題?”
“你們這里,有沒有打了人之后免單的規(guī)矩?”方羽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問道。
“沒,沒有?!笔陶卟恢婪接疬@樣問是什么意思,答道。
“噢,原來沒這個規(guī)矩啊,那他就是白白被打了?!狈接鹱氐阶簧?,一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的模樣。
梁金富還倒在地上,哀嚎不斷。
他的臉頰兩邊都腫了起來,看起來像個豬頭。
侍者見方羽沒有要對他動手的意思,趕緊轉(zhuǎn)身離開。
他要趕緊去把保安隊長叫過來,收拾這個囂張的小子!
可侍者才剛走出幾步,就聽到一道渾厚威嚴(yán)的聲音。
“發(fā)生什么事了?”
一名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從餐廳的二樓走下來。
不少客人認(rèn)出了此人,正是上過很多次美食節(jié)目的安德西餐廳的老板,陳振宇。
陳振宇今天正好來這家安德西餐廳視察店面情況,順便開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