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羽,我不想跟你說了,我累了,要休息了,請你離開?!边@一刻,秦紅妝突然不想再說了,還有意義嗎?
事情已經(jīng)如此了,她還能說什么?
她總不能說,你都已經(jīng)娶了那個女人了,憑什么還來管她,憑什么還以為她想看到他?
若是她真的這么說,那倒顯的她在爭風(fēng)吃醋,她秦紅妝有她自己的驕傲,更有她的自尊,所以,那樣的話,她絕對說不出。
而且,那樣的話,也不需要她來說,古羽自己做的事情,難不成自己不知道?還用的著她來說嗎?
很顯然,此刻兩個人都在氣頭上,所以,都不能冷靜的思考。
“秦紅妝,你就那么急著趕我離開?”古羽那僅存的一點(diǎn)理智,也因?yàn)樗淮斡忠淮蔚内s他,而徹底的被激起的怒火給沖逝掉了,將他那狂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沖動推到了巔峰。
一雙眸死死的盯著她,眸子中的怒火不受控制的直直的噴向她,“怎么?怕被寒逸塵發(fā)現(xiàn)了?”
她這么急著讓他離開,是怕被寒逸塵發(fā)現(xiàn)嗎?
難道說,她就那么想嫁給寒逸塵,既然寒逸塵可以,他為什么就不可以。
為什么就不能是他?
秦紅妝眉頭微蹙,聽到他那不斷質(zhì)問的問,心中更是懊惱,甚至不想再去過多的解釋,只是,冷聲道,“放開我?!?
“怎么?你就那么害怕被寒逸塵看到了?害怕寒逸塵看到了不娶你了?”古羽握著她更緊了幾分,微微在她的手臂上弄出了一些紅痕,那語氣更是怒火沖天。
聽著他這話,秦紅妝的眸子更沉了幾分,想到他先前說過的,她嫁不出去,沒有人娶她的話,心猛然的一痛,似乎被什么狠狠的軋了一下。
“是,我馬上要中跟寒逸塵成親了,所以,我不想讓寒逸塵看到,所以,希望你馬上放開我,立刻離開?!鼻丶t妝說話間,猛然的用力,想要掙開他的手,既然他想要這樣的理由,那她就給他這樣的理由。
“秦紅妝,你真的那么在意寒逸塵,真的那么想嫁給寒逸塵?!惫庞鹇牭剿脑?,身體明顯的一僵,一雙眸子中快速的隱過幾分傷痛,只是握著她的手更加的收緊,絕不會給她任何逃開的機(jī)會。
她真的那么在意寒逸塵。
“當(dāng)然,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他馬上就是我的夫君了,我當(dāng)然、、、、”秦紅妝沉下心,暗暗的呼了一口氣,仍就堅(jiān)持著說道。
事情竟然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她真的不想再跟古羽有任何的糾纏,一點(diǎn)都不要再有。
“為什么是寒逸塵?為什么是他?既然能是他,為何不能是我?”古羽終于忍不住,有些發(fā)了狂般的問道,若是她今天嫁的人是百里墨,他或者能夠理解,亦或者只能放手,但是,若是她嫁的不是百里墨,為何就不能嫁給他呢?
聽著他這話,秦紅妝的眸子微閃,他不是說,她嫁不出去,沒人要嗎?
他不是已經(jīng)娶了那個女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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