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若是出了什么事,主子肯定也會跟著發(fā)瘋。
下一刻,寒逸塵也快速的坐在了床前,一只手掌抵在了秦可兒的后背,慢慢的運(yùn)功。
慢慢的,秦可兒的傷口不斷的流出一些黑色的黏稠的東西。
似黑血,卻又不完全是血。
青梅驚的目瞪口呆,這?這是什么?
這到底是什么毒呀?怎么還有這種東西,而且不是在傷口外面的,竟然是從里面出來的。
若不是主子運(yùn)功,這些東西只怕根本就出來。
青梅終于明白主子剛剛為何會罵人了,很顯然,這不是一般的簡單的毒。
過了一段時間,秦可兒的傷口處流出的終于不再是那種恐怕的東西,而是變成了鮮紅的血液。
寒逸塵這才停了下來,將秦可兒的傷口處理干凈,上了藥,想要為她包扎。
取過紗布,因?yàn)橐?,只能將她的衣衫略略的拉下一些?
不得不說,寒逸塵真的是夠君子,剛剛那般情急的情況下,他撕開了秦可兒的衣衫,撕開的口子也僅僅就是將傷口露在了外面。
沒有絲毫的肌膚的外露。
此刻,若不是為了幫秦可兒包扎,他只怕也不會再去動秦可兒的衣衫。
突然的,寒逸塵拉著她衣衫的動作猛然的僵滯,一雙眸子緊緊的,死死的盯著秦可兒的鎖骨處。
青梅見他突然的停住,有些不解,也望了過去,等到看到秦可兒鎖骨處那明顯的牙齒印時,瞬間的僵滯,頓時驚的呆若木雞。
此刻,任誰都看的出,那是被人咬的,很顯然應(yīng)該是被一個男人咬的。
這代表著什么?青梅不是小孩子,所以自然懂。
一時間,她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一雙眸子小心翼翼的望向主子,看到主子此刻整張臉陰沉的似乎快要滴下雨來,一雙眸了中更是席卷著狂風(fēng)暴雨般的危險。
一時間,青梅驚的大氣都不敢喘了。
主子看到這樣的情景,只怕會發(fā)瘋吧?
只是,接下來,寒逸塵卻繼續(xù)為秦可兒包扎著傷口,速度夠快卻更是小心翼翼。
似乎剛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但是,青梅分明的發(fā)現(xiàn),主子的握著紗布的手,繃的死緊,手背之上,似乎有著幾根青筋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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