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第一個,他也知道,她會是最后一個,所以,他不想就這么放棄。
但是,若是告訴了可兒,他又生怕會驚到她,到時候,反而會讓她如同躲避百里墨一般的躲避她。
他剛剛的舉動,只怕已經(jīng)讓可兒覺的不適應,或者,他是太急了一些。
與此同時,楚王府中。
一路上,百里墨沒有出聲,花夙揚亦沒有說話,百里泰更是緊緊的抿著嘴,不敢說出半個字。
到了這個時候,也亦能感覺到什么不對。
但是,卻還是沒弄明白,皇兄為何會氣成這樣?
就因為,上次那個女人借用了皇兄的名字?還是因為那個女人今天騙了他們?
但是,他覺的又不太像。
“師兄?你有什么打算?”花夙揚畢竟是了解他的,深知師兄雖然離開了,但是卻絕對不會就些罷手。
只怕是心中早有打算了。
“你覺的本王應該有什么打算?”百里墨微微掃了他一眼,此刻卻是一臉的平靜,不顯半點的異樣,早沒有了先前的異常。
花夙揚微怔,他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他怎么會知道他打算怎么做?
而且,他就是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才會這么問的呀。
只是,百里墨話一說完,便直接的邁步,進了書房,隨即房門緊緊的關(guān)上,將花夙揚直接的關(guān)在了門外,那一肚子的好奇只能硬生生的壓下去了。
書房中,百里墨的唇角微勾,勾起的弧度中隱著笑,更有著一股直刺人心的魅惑。
他太了解那個女人的性子,他知道,她不喜歡別人強迫她,或者應該說是十分的排斥別人對她的控制。
剛剛?cè)羰撬麖娖人?,定然會激起她心底的不服輸?shù)男宰樱退愦_定了她的身份,對他,對她都沒有好處,只怕會讓兩人的關(guān)系變的十分的僵滯。
而且,他發(fā)現(xiàn),剛剛寒逸塵的做法已經(jīng)讓她有些感覺到不適應。
也就是因為寒逸塵是她的舅舅,她那時又要顧及著他,所以,才沒有任何的舉動,否則只怕她早就調(diào)頭離開了。
而且,經(jīng)過這幾次的接觸,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那個女人一旦理虧的時候,就會特別的乖順,所以,他心中的確有了打算。
沒辦法,他的女人都要被人搶走了,難道還不允許他動點其它的心思。
更何況,他的這點心思,無傷大雅,反而只會讓兩人的關(guān)系更加的融洽,那他何樂而不為呢。
不得不說,百里墨的腹黑已經(jīng)達到了無人能夠超越的極限。
只是,百里墨沒有想到的是,快到傍晚的時候,丞相府中突然來了人,請他去一趟丞相府,傳信人說是秦老夫人的意思。
百里墨眉角微動,心中疑惑,卻并沒有說什么,而竟真的跟著那人去了丞相府。
到了丞相府,進了大廳,看到眼前的情形,百里墨的眸子微微瞇起。
“楚王殿下,你來了?!鼻孛髟驴吹桨倮锬游㈤W,連連起身,迎了過去,一時可能是太過高興,竟然忘記了該有的禮節(jié),走了幾步,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連行禮道,“明月給楚王殿下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