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讓人去問?!鼻伥c頭,白天遇到的那些人,他也不愿意他們枉死,這個島上的生活,和現(xiàn)在的城市完全沒辦法相提并論,如果可以離開,也未嘗不好。
“把你手上的珠子給我?!绷洲o看著阿鈴,盯著那串珠子,總給她不詳?shù)母杏X。
阿鈴遞了上去,拿到那串珠子,林辭就感覺,仿佛這串珠子就是她的,現(xiàn)在是物歸原主,數(shù)珠子上的紅光,慢慢褪去,留下最原本的顏色,在阿鈴手上是墨色,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赤色。
林辭感覺,有很多東西在往她的腦海里涌入,首當(dāng)其沖的,便是墨迪的死……
林辭感覺一瞬間心痛難忍,不只是因為墨迪的原因,還有很多很多……
“當(dāng)初,我哥哥就是被你親手殺死的?”林辭看向大長老,如果這串珠子告訴她的信息沒有錯,便是這樣吧。
“是的。他是一個外人,竟然敢鼓動赤藜島的人離開這里,我如何容忍的了!”大長老色厲內(nèi)荏,但是提起這件事情,心中就絕對無法接受。
“你們一直留在這里,這個島,也延續(xù)不了多久了。”林辭冷冷的說,他們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仿佛所有的人都是正常的,健康的,但是現(xiàn)在,剛才一瞬間閃過的場面,讓她覺得殘忍——這么多年以來,島上的人從來不許出去,幾乎所有的人都有血緣關(guān)系,近親結(jié)婚,健康的孩子越來越少,孩子出生的時候,成長的途中,若是不再健康了,便會被殺死,有時候是被活埋,有時候是火化,有一個說法是,獻(xiàn)給赤藜的神。
林辭對這些說法都不在意,只是,島上的人不外出,他們的血緣關(guān)系只會越來越近,到最后,恐怕不會有健康的孩子出生。
“離開這里吧,外面的世界很大,你們應(yīng)該去看看?!绷洲o不想這些人死在這里,她哥哥的死,冤有頭,債有主,不必拉上島上所有人陪葬。
“赤藜的人,是不可以離開赤藜島的!”阿瀝惡狠狠的說。
“誰說的?”林辭反問,如果事情真的可以按照最初的樣子流傳下來,又怎么會有誤會呢?
“這是赤藜島很早之前就有的說法?!卑r冷笑,一個外人,憑什么管赤藜島的事情。
“是嗎?可是,若是墨家,在很早之前,也是赤藜島的人呢?”林辭語出驚人,盡管很多事情沒辦法解釋,但是,墨家,的確曾經(jīng)是赤藜島的,只是他們選擇了離開。
這串珠子,是赤藜島的,或許,真的曾經(jīng)是她的。林辭忽然就接受了這個說法。
“你說什么?”阿瀝驚訝的看著林辭,周圍的人同樣滿臉震驚。墨家,是赤藜島的人?
“你們沒有聽錯,我說,墨家,是赤藜島在很早之前走出去的那一支,被稱為叛變了的,不得善終的那些人?!绷洲o緩緩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