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已經(jīng)是二十四年前的事情了,應(yīng)該不太可能是有人設(shè)計好的,或者這事也算是巧合,總之從現(xiàn)在查到的資料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要說這程柔柔也是一個可憐的人?!敝俟芗以俅翁ы蜃约页侵?,這程柔柔也的確是個命苦的,從小受了不少的苦,若程柔柔真是他們的小公主,城主聽到她吃了這么多的苦,還不心疼死!
但是,此刻上官弘?yún)s依舊在畫著自已的畫,臉上并沒有一絲一毫異樣的情緒。
“城主,我一直讓人留意著程柔柔那邊,也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最近這幾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刻意的跟程柔柔聯(lián)系,你說是那人太狡猾,隱藏的太深?還是我們猜錯了?”仲管家此刻也有些不確定了,特別是他讓人查了那么多,卻是一點的破綻都沒有,讓他原先的想法都有些開始動搖了。
“城主,我讓人去查過程柔柔的母親當年住的那個醫(yī)院,程柔柔的母親叫林敏,我讓人找到了當年程柔柔母親的主治大夫李大夫,李大夫說林敏長的很漂亮,很溫柔,李大夫說程柔柔跟她的母親很像,我讓人把夫人的畫像拿去給李大夫看了,李大夫說林敏跟夫人的畫像很像。”仲管家繼續(xù)匯報著,仲管家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自家城主的反應(yīng)。
“城主,會不會程柔柔真的是……”仲管家一開始也不相信,但是查了這么久,一點破綻都沒有,而且每件事情都那么的符合,讓仲管家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已先前的猜測了。
那個程柔柔的確是不夠出色,不夠優(yōu)秀,但是那個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母,一個人從小吃了那么多的苦,連最基本的溫飽都不能滿足,也沒有一個溫暖安定的家,而且甚至天天活在擔驚受怕中。
這樣長大的孩子,又能奢望她多么的出色?
“阿仲,你說說她最近都做了什么?”上官弘停下了畫畫的動作,轉(zhuǎn)眸望向仲管家,突然問了一句。
“恩?”仲管家愣住,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城主是問程柔柔最近都在做什么嗎?”仲管家回過神來,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上官弘沒有說話,只是握著畫笑的手輕輕的點了一下,在畫紙上留下了一筆色彩。
“她最近就是參加一些宴會,認識一些朋友,倒也沒有做什么特別的事情。”仲管家自然也是有注意程柔柔的情況,知道程柔柔最近一直在參加一些宴會。
“僅僅是幾天的時候,她已經(jīng)參加了五場宴會?!鄙瞎俸胛罩嫻P,繼續(xù)開始畫著他的畫。
上官弘這話說的很輕緩,聲音也很平淡,聽不出任何的異樣的情緒,似乎就只是那么隨口一說的?。?!
但是仲管家了解自家城主,自家城主從來不會說沒有用的話。
“年輕女孩子都喜歡熱鬧,可能她就是想要多認識一些朋友?!敝俟芗业捻娱W了閃,下意識的解釋了一句,他自從查了一些關(guān)于程柔柔的資料后,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同情程柔柔的,而且查到的資料毫無破綻,所以他心中是真的有些動搖了。
有了動搖,便會下意識的有了袒護。
上官弘的唇角微微的勾了勾,看著像是在笑,卻又讓人感覺不到笑意。
“城主,你是覺的有什么不對嗎?”仲管家終究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真正的朋友從來都不是從那種宴會上結(jié)交了,而且她也不是為了交朋友,她每次出現(xiàn)在宴會上的態(tài)度便決定了她不是去交朋友的?!鄙瞎俸朐俅瓮O铝水嫯嫷膭幼?,轉(zhuǎn)眸望向仲管家,難得的做出了這么長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