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墨是男人,而且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當(dāng)然,換了其它的女人,再怎么美麗,再怎么嫵媚,他都絕不會有半點的反應(yīng),但是這個人換了是可兒,那就完全的不同的。
此刻,可兒的這誘惑對他而,絕對是致命的。
不過,他還是保持著些許的冷靜,這個女人今天晚上,這般費盡心機的誘惑她,看來還真的是有目的。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恩,說吧?!卑倮锬⑽⒁恍?,那聲音中明顯的帶著幾分異樣的情緒,他覺的,這女人費了這么大的勁來誘惑他,那么說的事情肯定不一般、。
秦可兒望著他,眸子眨了眨,然后想了想,再次極為輕柔地說道,“其實就是關(guān)于北洲的事情,父王帶娘親去看病,凌兒又走了,所以、、、”
“所以什么?”百里墨攬著她腰的手明顯的一緊,隱隱的帶著幾分異樣的提醒…。
“所以,相公可以幫我嗎?”秦可兒攬著他的脖子的手,更加的收緊,更加的將自己的身子貼近了他,此刻那聲音,輕柔的可以滴出水來,一雙眸子望向他時,更是含著滿滿的情意。
這樣的情況,任誰看了都會控制不住,百里墨的眸子驚閃,暗暗的呼氣,吸氣,極力的讓自己能夠略略的保持著些許的冷靜。
“我說過,北洲的事情,我不會插手?!彪m然此刻百里墨恨不得能夠立刻的將她撲倒,只是,關(guān)于這件事情,他卻不能答應(yīng)。
他若真的插手北洲的事情,那性質(zhì)就完全的變了,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只會讓事情變的十分的復(fù)雜,而且,北王離開時,是把整個北洲交給了秦羿凌的。
“相公、、、”聽到他仍就拒絕,秦可兒的唇更是不滿的翹起,再次柔柔的喊著,極度撒嬌的功能,攬著他的脖子的手,還刻意的向下拉了拉。
“可兒,其它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但是這件事情,真的不行。”百里墨再次狠狠的呼了一口氣,極力的忍著,那恨不得直接的吻住就在他的眼前的那誘人的紅唇的沖動。
這件事情,不是那么單純的,已經(jīng)扯到了國與國之間的問題,所以,他必須堅持。
“可是,現(xiàn)在我就這一件事情,你就不能答應(yīng)我?!鼻乜蓛旱钠擦似沧?,神情間隱隱的帶著那么幾分的不滿,但是聲音仍就輕柔的滴水。
“可兒,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能插手?!笨吹剿詭Р粷M的樣子,百里墨微微輕嘆。
“相公,你就真的忍心,看著我一個人去弄那些,你就不怕把我累死嗎?”秦可兒見來直接的他不妥協(xié),眸子閃了閃,再次的貼近他的身邊,略略沉了臉,帶著幾分委屈,又帶著幾分楚楚可憐地說道。
“相公,你就不心疼我嗎?”秦可兒的話語微頓了一下,然后突然再次的抬起眸子,望向她,更是楚楚可憐的問道,她就不信,這樣,他還能不答應(yīng)。
百里墨的眸子快速的閃了幾閃,只感覺到自己的心一時間似乎變的異樣的復(fù)雜,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明知道她是裝的,一時間還是有著太多的不忍。
他也知道,處理那些事情,有多么的累,他自然也不希望看著她勞累,但是,偏偏這件事情太過復(fù)雜。
有些事情,她可能是想像不到的。
“相公,你真的不心疼我嗎,真的看著我累成這樣,都不管我的嗎?”秦可兒見他沉默不語,攬著他的脖子的手,突然的再緊,然后慢慢的的掂起了腳尖,讓她的臉,慢慢的貼近他的臉。
因著她極力拉短的距離,此刻,她們兩人的臉之間只相隔些許的距離,而她的唇還此刻的翹起,貼近著他的唇的位置,讓他們兩人的唇之間,只隔了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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