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的唇角狠狠的扯了一下,聽著楚王殿下的命令,卻仍就沒有急著離開,一雙眸子下意識的望向秦可兒,他怎么覺的王妃似乎是想見呢?
而且,他剛剛看北洲公主一臉的凝重,與平時很是不同,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上門是客,還是讓她進(jìn)來吧。”秦可兒的眸子微閃,心中有著一種感覺,覺的北洲公主今天來,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覺的,可能會跟北王的事情有關(guān),或者會跟北王索殺秦正森的事情有關(guān)。
所以,她覺的,她應(yīng)該見見這北洲公主。
“可兒?!背醯钕挛⒄浑p眸子快速的望向她,隱過些許的復(fù)雜,“為什么要見她。”一想到以前北洲公主所做的事情,楚王殿下的臉色便慢慢陰沉。
那個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以前沒有可兒,又礙著北王的面前,他可以不理會,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現(xiàn)在他有了可兒,自然就不可能再任由北洲公主亂來。
特別是北洲公主以前對待其它的想要靠近他的那些女人的手段,更是讓他擔(dān)心,他絕不允許他的女人受到任何的傷害,不,不是傷害,就是任何的委屈都不行。
“為什么不見呢?或者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秦可兒看到他明顯陰沉的臉色,明白她心中的擔(dān)心,但是,或者北洲公主有其它的事呢?
“她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楚王殿下眉頭緊蹙,臉色更不好看了,突然伸手,攬住了秦可兒,明顯的帶著幾分誘哄地說道,“可兒,后院的荷花開了,本王帶你去賞荷花,可好?!?
飛鷹的唇角再次忍不住微扯了一下,他怎么覺的主子就是故意岔開話題呀,后院的荷花好像早就開了,要賞早就賞了,干嘛偏偏選在這個時候?
“夫君,花院的荷花就長在那兒,不會跑了,我們有的是時間去賞的,但是,現(xiàn)在北洲公主可還在外面等著呢,怎么著,她也是北洲公主,或者真有重要的事情呢,夫君不覺的還是先見見北洲公主比較重要?”秦可兒怎么也明白他的心思。
“本王覺的賞荷花更重要。”百里墨攬著她的腰微微一帶,便要帶她離開。
“夫君,你是不是怕北洲的公主呀?”秦可兒未動,只是一雙眸子直直的望著他,輕眨了幾下,一臉無辜地問道。
百里墨的臉色微變,眉頭似乎更緊了幾分,“本王不怕她,本王怕她傷著你?!?
“那夫君還是怕她呀?!鼻乜蓛耗请p靈動的眸子再次眨了一下,一臉的認(rèn)真,“在夫君的心中,她竟是這么的厲害?”
秦可兒的唇角微抿,故意的停頓了一下,才再次緩緩地說道,“或者,在夫君的心中,我竟是這么的沒用?”
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就那么直直的望著百里墨,那神情,無辜中似乎有了那么一絲的委屈。
因?yàn)樾闹杏X的北洲公主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秦可兒想見她。
“哎?!卑倮锬莺莸膰@了一口氣,明知她是故意的,但是他偏偏一對上她這神情,便無法拒絕,什么脾氣都沒了,什么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了。
“好了,好了,想見就見吧?!卑倮锬坏貌煌讌f(xié)了,誰讓他愛她,疼她,不忍心讓她受半分的委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