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們處處跟她做對,她的忍讓反讓她們得寸進(jìn)尺,那么今天起,她絕不再忍,她要讓她們都知道她秦可兒,以及她秦可兒的人都是不能任人欺負(fù)的。
欺負(fù)了,那肯定都是要付出代價(jià)的。
一時(shí)間,秦明月完全的驚滯,嘴張了張,卻是再難說出一個(gè)字。
其它的女人更是嚇的全身緊縮,大氣都不敢喘,那還敢說話呀。
就連秦明露都極力的忍著痛,驚顫顫的望著她,不敢大聲痛呼出聲。
“即便你現(xiàn)在是楚王妃,也不能仗著自己的身份這般的囂張跋扈。”秦羿舉終究是男子,又是見過世面的,雖然驚顫,卻還沒有被完全的嚇住,見自己的親妹妹秦明月受氣,自然要站出來幫忙。
“本王妃樂意,你能如何?”秦可兒眉角微動(dòng),極淡極輕的掃了他一眼,唇角微動(dòng),一字一字緩緩地說道。
秦可兒這話一出,秦羿舉徹底無語,秦羿舉想用這話壓她,卻怎么都沒有想到,她竟然回了這么一句話。
她樂意,他能如何?
能如何?他能如何,事實(shí)證明,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忍氣吞聲。
她這話太囂張,太跋扈,太張揚(yáng),但是,她的確是有那樣的資本。
她是楚王妃,她若樂意,誰都不能拿她怎么樣?就像她剛剛讓人砍了秦明露的手指頭,即便秦明露心中再不滿,也沒有人敢把她怎么樣。
更何況秦明露剛剛竟然用手指指著她,那本就犯了大忌的。
所以,他此刻即便恨的牙癢,也只能硬生生的忍著。
飛鷹的唇角忍不住的狠狠的抽了幾下,隱隱的還帶著幾分笑,王妃這話說的,那真叫一個(gè)絕,一個(gè)過癮,一個(gè)大快人心呀,一個(gè)揚(yáng)眉吐氣呀。
是呀,這可是他們的楚王妃,只要楚王妃樂意,誰敢怎么著,除了楚王殿下,誰都不敢說什么。
而偏偏王爺卻是最最不會(huì)說什么的人,只會(huì)無極限的縱容著王妃。
所以,如此推下來,王妃這話是絕對的事實(shí)。
“映秋,從今天起,誰若敢再來找岔,或打,或殺,隨意便好,出了事,本王妃擔(dān)著?!痹诒娙四康煽诖舻捏@愕中,秦可兒轉(zhuǎn)向映秋,輕聲的叮囑,此刻的她,一臉的鄭重,不帶半點(diǎn)的玩笑,此刻,也絕沒有人再敢懷疑她有半點(diǎn)玩笑的意思。
她的個(gè)性,向來都是如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絕不留情。
“是,映秋知道了。”映秋明白,小姐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她,心中自然感激。
眾人卻驚的再次暗暗抽氣,這秦可兒自己囂張也就罷了,竟然還這般的縱容她的丫頭?
“映秋姑娘,若是你自己對付不過來,我也可以幫忙,不要說砍手指,就是砍胳臂,砍腿都沒問題?!憋w鷹許是被秦可兒剛剛的那句本王妃樂意感染了,竟然一改平時(shí)的冷漠,半真半假的說道。
當(dāng)然,飛鷹這話,其實(shí)也是為了讓安慰映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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