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只是直直的站著,并不有坐下的意思。
楚王殿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后突然的伸手,將她拉了下來,直接的拉入了他的懷中。
“可兒,看看這個(gè)怎么樣?”不等秦可兒有所反應(yīng),楚王殿下便拿起手中的冊子遞到了秦可兒的面前。
“這是什么?”秦可兒原本是想要的怕著,只是看著上面有些奇怪的東西,愣住,這是什么呀,好像是一只鶴,楚王殿下沒事研究一只鶴做什么?
“成親用的,天元王朝的風(fēng)俗,成親時(shí),要刻了它的樣子,放在房頂,本王覺的這個(gè)姿勢不錯,可兒覺的呢?”楚王殿下笑意依舊,極有耐心的為她解釋著,一只手亦仍就攬?jiān)谒难?,不緊不松,恰到好處。
“成?成親用的?”只是聽著他的話,秦可兒的身子卻是完全的僵滯,成親用的?
“是呀?怎么?可兒不知道嗎?”楚王殿下自然感覺到了她此刻的僵滯,所以,攬著她的手略略的緊了緊,下巴輕輕的向前移近了些許,恰到好處的靠在了她的肩膀時(shí),那姿勢極為的舒適,極為的溫馨。
也是極為的曖昧。
此刻的秦可兒太過緊張,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diǎn),只是狠狠的呼了一口氣,略帶驚顫的問道,“誰?誰成親呀?”
不是吧?難怪他一直隱忍不發(fā),原來是打的這個(gè)主意,成親,直接的成親?
成了親后,再慢慢的跟她算帳?
好吧,果然楚王殿下是最陰險(xiǎn),最腹黑。
“可兒覺的呢?”楚王殿下不答反問,下巴愈加向前移近,他的側(cè)臉便剛好貼在了她的耳邊,他的手,仍就輕輕的環(huán)在她的腰上,那姿勢更多了幾分曖昧,也更加的親密。
“就這個(gè)吧,本王覺的這個(gè)真的不錯,將這送子鶴放在屋頂,就能子孫滿堂,這個(gè)姿勢,合翅輕臥,顯是停駐之意,說不定,我們很快就能有孩子了?!背醯钕抡J(rèn)真的端詳著那送子鶴,聲音輕吐,緩慢中帶著幾分淡淡的異樣。
只是,他這話,卻是驚的秦可兒差點(diǎn)跳了起來。
他?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此刻突然提到了孩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真的是無意而發(fā)嗎?
還是,他已經(jīng)知道了軒兒的存在了?
不,不可能,就算三年前的那個(gè)人是他,就算他記起了以前,但是也不可能這么快就知道了軒兒的存在呀。
秦可兒此刻的身子已經(jīng)明顯的繃到了極點(diǎn),此刻一顆心早已經(jīng)不知道該放在哪兒,或者已經(jīng)不受自己的控制,已經(jīng)快要跳出來了。
秦可兒僵滯著身子,微微轉(zhuǎn)頭,下意識想要望向楚王殿下,想要看到他的神情,想要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但是,此刻心神不寧的她顯然并沒有意識到,楚王殿下的下巴就靠在她的肩膀上,楚王殿下的臉,就貼在她的耳邊。
所以,此刻,她這般僵滯的轉(zhuǎn)頭,還沒有看到楚王殿下的臉,唇便貼在了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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