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皇上,”那太監(jiān)似乎要斷了氣般,皇上了半天,卻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到底是什么東西?竟把你嚇成這樣?”皇上的眸子瞇起,神情間隱隱多了幾分不耐,不過臉上卻也多了幾分疑惑。
“回皇上,是青斬賦。”那太監(jiān)終于緩過了一口氣,驚顫顫的回道。
“什么?”皇上的臉色速變,一雙眸子瞬間的冰到了極點,危險中是刺骨的殺意。
這青斬賦,他已經(jīng)定為禁書,但是,慕容遠竟然帶在身上,而且還帶到了大殿之下。
頓時,整個大殿上一片的抽氣聲,整個的氣氛瞬間低沉到極點。
仿若一瞬間的冰封了。
“來人,將慕容遠打入大牢?!被噬贤蝗坏恼酒鹕恚淅涞亩⒅饺葸h,一字一字狠聲說道,沒有給慕容遠絲毫開口的機會,便直接的下了命令。
不過,此刻,皇上并沒有說要處置慕容遠,畢竟慕容家有先帝的保命牌。
若慕容老夫人再來求太后,只怕太后會念著舊情,皇上也有著他自己的顧慮。
“皇上,臣冤枉,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不是臣的,是有人想要害臣,皇上明鑒呀?!蹦饺葸h這才回過神來,連聲喊冤枉,只是,卻已經(jīng)晚了,已經(jīng)有侍衛(wèi)向前,將他帶了下去。
皇上一臉冰冷的離了朝,眾臣大氣都不敢喘,更沒有人敢說什么,更何況這慕容大人平時為人囂張,因為有先帝的令牌,更是得意忘形,人緣極差,竟沒有人一人為他求情。
但是,皇上離開大殿,去了御書房后,南宮玉沒過了多久,便也去了御書房請求面見皇上。
沒有人知道,南宮玉去見皇上是何用意,更沒有人知道,南宮玉跟皇上說了什么?
太后寢宮中。
“沒想到可兒這畫功這般厲害,這信女圖畫的還真是惟妙惟肖?!碧笠娭乜蓛寒嫵龅漠嬒?,毫不掩飾的稱贊。
太后因著那信女圖眼睛畫瞎的事,還是有些不舒服,所以,今天又跟秦可兒極為懊惱的提了這事,秦可兒便重新畫了一張。
“可兒的畫自然是比不上母親的,母親畫的觀音像才真是傳奇?!鼻乜蓛狠p輕一笑,極為自然地說道。
“恩,你母親畫的觀音像,那自然是無人能比的?!碧笪⑽Ⅻc頭,一臉的贊同。
只是雙眸微閃,突然想起了什么,“可兒,你會畫觀音像嗎?”
可兒這信女圖畫的這么好,不知道畫出的觀音像會怎么樣?
“會,可兒就曾經(jīng)畫過一副,不過被慕容小姐給毀、、”秦可兒聽著太后的話,很自然的回著,只是回到了一半,似乎突然的意識到了什么,連連住了口。
“什么?你說的是慕容青青?慕容青青毀了你畫的觀音像,這慕容青青真是好大的膽子,可兒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一聽,立刻怒了,事關(guān)觀音像,太后態(tài)度便立刻變了。
秦可兒便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當(dāng)然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她自然不會說。
“當(dāng)時,民女不敢驚動了太后,卻又不知道該如此是好,只能去了刑部,所以夢大人是知道這件事情的,當(dāng)時慕容青青還被關(guān)了一段時間?!鼻乜蓛呵宄?,太后久住后宮,那性子還是有些多疑的,所以,她此刻故意的說出了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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