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不合適,好像要把所有的牽連都斷了一樣,就是鑰匙打不開鎖,漂亮的鞋子磨腳,明明看起來光鮮亮麗,美麗而合拍的很,卻……不合適。
那么,柳影想要什么樣的生活呢?有什么是他給不起的呢?司徒慕容忍不住想,他看向柳影,這個女人,就像沒有看見他一樣,只關(guān)注著她的母親,她的臉上滿滿的擔(dān)憂,沒有一絲一毫分給他的,司徒慕容有些受傷,為什么……要徹底忽略他呢?如果是愛更好,如果是恨,他也可以接受,可是……這樣的忽略,讓他難以接受,不愛了,所以不會恨了,連一點點的在乎都沒了。這樣的認識讓司徒慕容惶恐起來,他和柳影之間,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他不信!
“伯母,合適不合適,是要看兩個人的,可能外面所有人都覺得不合適,而兩個人,卻覺得非常合適呢?愛如飲水,冷暖自知,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司徒慕容僵硬的說,他不是這種說教的人,卻要想一堆理由說服柳母。
“你確定嗎?那是不是柳影拒絕,你就會離開呢?”柳母完全沒有強迫他們分開的意思,只是淡然的說著,像是一個旁觀者,一個擁有上帝視角的人,在評論著這件事情。
柳母生氣也好,接受也罷,司徒慕容都覺得,他還有機會讓柳母同意他和柳影在一起,可是,柳母和柳影如出一轍的平靜與冷漠,讓他受挫,他們……都不在乎。
他纏著柳影也好,跟蹤柳影也好,在她們眼中,都不是什么事情,因為……她們看不到,她們將他忽略了徹底,即便站在她們面前,也可以完全當(dāng)做陌生人了。
司徒慕容現(xiàn)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能立刻接柳母的話,不能讓柳影決定,柳影一定會拒絕的,如果現(xiàn)在開口,柳影拒絕,那么之后,他是不是就沒有理由跟著柳影了?
“伯母,柳影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我想,現(xiàn)在的決定做不得數(shù),所以,我也不會現(xiàn)在問柳影,等完全冷靜下來再說。”司徒慕容溫和的說,帶著的全是對柳影的關(guān)心。
柳母蹙起眉頭,她知道司徒慕容是難以說動的,只是沒想到,他會這樣堅持,即便已經(jīng)表達的明明白白,他還是沒有放棄。
柳母像是明白了,從一開始,司徒慕容就沒打算讓柳影離開,所以,不管柳影怎么說,他都不會接受,這個節(jié)奏,完全掌握在司徒慕容手中,他一直決定是事情的走向,柳影對他的溫柔,對他的抗拒,甚至是無視,他都可以接受,只因為他想要的,從來都是柳影,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想過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