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秦正森身為天元王朝的丞相,那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地位已經(jīng)是最高,但是,每年的俸祿卻是固定的,只有那么多。
所以,這些東西,對秦正森而正是秦可兒最渴望的東西,絕對是無法抵抗的誘惑。
一個女人,一個心不在他身上,已經(jīng)讓他開始厭惡的女人,如今卻能換得這些東西,像秦正森那樣的人,定然很樂意做這筆生意。
更何況,以娘親的性子,即便離開,也斷然不會讓秦正森太難堪。
“可兒,你覺的娘親的做法可妥當(dāng)?”寒殤衣雖然已經(jīng)決定了,但是還是想聽聽秦可兒的意思。
“恩,正常情況下,秦正森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鼻乜蓛何⑽Ⅻc頭,其實不單單是秦正森,換了是一般的人,應(yīng)該都會答應(yīng)。
“不過,娘親還是要小心謹(jǐn)慎點。”只是,秦可兒心中還是不放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恩,娘親知道?!币娗乜蓛阂舱J(rèn)可她的做法,寒殤衣暗暗呼了一口氣,“若是他怕對他的名聲有影響,我可以帶著凌兒悄悄的離開,只要能拿到和離書,甚至是休書就行。”
“娘親也別太著急,先別急著去找秦正森?!鼻乜蓛褐篮畾懸略缇拖铝藳Q心,而她也希望可以他們可以早點離開這丞相府。
不過,她總是有些擔(dān)心。
“王妃,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剛剛府中有人來報,說北洲的王跟公主已經(jīng)去了楚王府,此刻正在府中等著呢?!鼻≡诖藭r,飛鷹又折了回來,沉聲稟報著。
秦可兒愣了愣,這公主似乎有些耐不住性子了,竟這么急的就上門了,怎么著也是一國的公主,這么做,豈不是有些掉價了。
“北洲的王?是什么人呀?”向來極少理會他人的事情的寒殤衣聽著飛鷹的話,明顯的愣了一下,忍不住問道。
“恩?回秦夫人,就是整個北洲大陸的尊王,可以說是北洲六國的皇上?!憋w鷹見寒殤衣問,自然是連連的回答,解釋的極為的仔細(xì)。
“哦。”寒殤衣喃喃應(yīng)著,眉頭微蹙,似乎是在極力的想著什么,神情間隱隱的帶著幾分異樣。
“娘親,怎么了?”秦可兒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忍不住問道。
“沒有,只是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是在哪兒聽過這個稱呼?!焙畾懸挛⑽⒒剡^神,淡淡的回道。
“北洲大陸的王是威震天下的,秦夫人乃丞相夫人,聽過也正常?!憋w鷹只當(dāng)她是聽秦正森提起過,所以,并沒有多想。
“恩?”寒殤衣低聲應(yīng)著,似回答,卻又似乎疑問,但是,她知道,她絕不是聽秦正森聽過,因為秦正森從來不會跟她說這些,其實也沒有機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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